這笑…像是心髒被狠狠的捶了一下,林沛沛裝作大大咧咧地一攤自已剛剛摸過地麵的手,道:“髒?哈哈,你看我的手,比你髒多了。好啦,不跟你扯皮了,萬亞都走遠了。”說著,強自掙開楚流楓的鉗製,撒開腿跑向走出了老遠的萬亞。
林沛沛跑動著,心髒不知是因剛剛楚流楓的話還是跑得太快而激烈的跳動著,摸摸臉,竟有些發燙。狠狠的啐了一口,他母親的,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純情了,一句話就激動成這樣?唉,別說這身體裏的靈魂是個奔三的,就算真是個十七歲的,也不罷於跳這麼快吧?說出去豈不叫人笑話死?林沛沛搖搖頭,追上萬亞,把不正常的心跳歸於跑動過快。
楚流楓斂起眸子,低低於笑,像是做了個十足勇氣的事。
“你這是怎麼了?”鍾離秋皺著眉出現,雖不喜歡楚流楓身上的亂花氣息,但見他嘴角淌著血,眼裏還是閃過一絲擔心。
“嗬”楚流楓抬頭望向鍾離秋,向他靡麗一笑,朝林沛沛的背影努努嘴:“你跟那隻小媒婆兒天天放學都一塊兒走,是不是對她有意思?”
鍾離秋的神色一僵,皺起眉,濃密的睫毛眨了眨,似是掙紮了一會兒,麵色微紅卻不自知:“沒有。我隻是怕她再遇上上回的事,上回的事,你也是知道的。我看那幾個人麵熟,沒記錯的話,該就是方知心的手下。我不是擔心她,而是擔心方知心弄她去了,不知又是什麼陰謀,萬一得逞了,豈不是叫她如虎添翼?”
“嗬…”楚流楓震動著半裸在外的蜜色胸膛,輕笑著直視鍾離秋:“你不是不關心你爸你媽的事麼?”
鍾離秋抬頭望向遠處,鼻子裏呼出一聲歎息:“我不能因為那個人的一句話就這麼被打倒了。我不但要證實他的話是假的,我還要接替我父母的產業,將來,等我有所作為的時候,就是那個人的死期。”
“可是”楚流楓就著沾著林沛沛血的紙巾擦了擦自已 的:“恐怕到了那個時候,那人早就進棺材了吧?”
“哼,就算是進了棺材,我也拖他出來鞭屍!!”鍾離秋咬牙切齒,麵色變得猙獰,像是一頭受了傷的野獸,誓要將傷害過它的敵人分屍去骨,生吞活剝。
楚流楓‘嗖’的一聲從地上跳起來,話題一轉,正色道:“即然你對她沒興趣,不要的話,那我可要了。到時,你可別來搶。”
“嗯?”鍾離秋一時沒反應過來,望向楚流楓時他已 經扭著屁。股走遠了。眨了眨眼才明白過來他的意思,神色暗了暗,倒也無所謂,隻輕喃:“總是這麼一副流裏花氣的樣子,要裝到什麼時候?你追女人倒無所 謂,可別破壞了我的補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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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沛呀沛沛,楚楚又來找你啦~~”許美兒彎著一雙美眸,在林沛沛桌上放了一隻大果凍:“別忘了,說話的時候提提我哦,說不定他想起我來了,又想起我的好來了呢?!”
林沛沛將手中的筆一放,雙手抱住頭,又來了……
自打上回牛貝西跟楚流楓打了一架,牛貝西倒沒再鬧什麼事兒,倒是楚流楓這廝,天天上班門口等著來,也不叫自已,也不找人代叫,就那麼直杵在門口,有人問就說,我等林沛沛。自已去出了,他就叫自已去頂萬亞的位子,一副死皮賴臉的嘴臉,自已真是活該,多管閑事,才沾到了這一身的騷。
楚楚現在幾乎每節課課間都來門口守著,有時正上著課呢,他就來蹲著來了,大有一節課不見,如隔三秋,食不下咽,再不見就死的味道。難道說自已 的魅力真的上升到了叫人看不見自已 就活不成了的地步嗎?還是那楚楚被牛貝西打了一拳,腦子打歪了?
本以為楚楚在那兒站兩 天,自已 不理他他就自動消失了,可這都快一個禮拜 了,眼看著他的眼神從炯炯到暗然,從暗然到死灰,從死灰到死死無救,看上去隨時都會撤軍,但硬是著牙死懶著不走,一點也沒有要消停的跡像。
別的倒沒什麼,就是受不了班裏同學一個挨一個排著號兒的往自已桌上放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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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吧,寫到這裏離原來的大綱有些遠,大部分同學已經放棄了,但還是有相當部分同學以堅忍不拔的精神和孜孜不倦的耐力堅持了下來。
石頭感謝各位同學~~
同時也感謝投粉的同學,不抱希望的時候又出現粉了,相當的驚喜,驚訝,啊,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