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顯然與他喝的這些液體脫不開關係。
“哈哈哈哈”，姚閱草忽然大笑了起來。
笑得很淒涼。
“我已經癱了，你們快動手吧！了結我這個可悲的空殼。”
李天策收回了外放的真氣，向姚閱草走了過去。
易也見此情景，擰了擰眉毛，“天策，別過去，小心有詐！”
李天策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安心。
姚閱草躺倒在地，看著李天策挺拔的身軀，眼裏露出期待之色，“動手吧！”
李天策冷冷地問道：“你隸屬什麼組織，你們有什麼目的！”
姚閱草的眼神緩緩黯淡下去。
一個清脆的女聲在他耳畔回響。
“從今天起，你們就是隸屬於天海城的【蔚藍衛】了！”
“天海城！”姚閱草閉上眼睛，喃喃自語，兩行清淚緩緩滑下。
“你說天海城？”李天策聽到了熟悉的名字，趕忙追問道，“你是天海城的人？可是天海城現在隻有無窮無盡的虛空怪物！”
聽到這話，姚閱草睜開眼睛，瞳孔閃動著，好像內心深處某個信念被擊碎了一樣。
“天海城……天海城……”他重複了幾遍這個名字，一抹瘋狂湧上了他的臉龐，“是啊，偉大的虛空之神降臨在了天海城，給眾生賜福了！”
李天策臉色瞬間陰沉，“又是這個陰魂不散的虛空神教！”
那邊姚閱草繼續神神叨叨地說著“虛空之神”之類的鬼話。
“啪！”
李天策直接抽了姚閱草一個耳光。
姚閱草愣了愣，漸漸平息了瘋狂。
李天策麵色略微舒緩了些，有的時候，對付不知道具體工作原理的東西，比如機器，電腦，或者說人，拍拍和重啟能解決大部分問題。
“殺了我吧！”姚閱草這句話說得很決絕。
“我聽說過一些關於你們的事，你想讓我幫你完成對虛空之神的‘贖罪’？”李天策抱起了雙臂。
“咳咳，贖罪？”姚閱草一咳嗽感覺整個胸腔都要被撕裂，“我的罪早就贖不清了。而且，我要贖罪，也是向胡謙執政官贖罪。”
李天策回憶起了胡剛當時和自己提過的事，便試探性地問道，“怎麼，是你把難民放進了天海城？”
姚閱草一愣，“難民？和難民有什麼關係？”
“我曾聽說天海城的覆滅和難民有關。”
“無稽之談。難民的確很麻煩，在天海城外苦兮兮的，進了天海城搖身一變就成了大爺。白吃白喝不說，還什麼都不滿意。稍有不順就遊行抗議，最可惡的是，還拉高了犯罪率，尤其是強奸案！”姚閱草說起來還是恨得牙癢癢，“不過天海城最後的結局，是因為那個和虛空一起的男人。”
姚閱草提到天海城的結局時，表情格外落寞。
李天策聽到“和虛空一起的男人”這幾個字時，麵色陡然變厲。當即想繼續追問，但姚閱草打斷了他，“殺了我這個空殼吧！我已經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正當此時，李天策突然感知到有兩道不屬於虛空清剿隊的隊員氣息正在向這裏靠近。
“不好，又有敵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