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怒上心頭,抬起一腳直接踢在了張公子的肥豬臉上。
張公子被踢翻,下半身的褲子本就解了一半,如此一踢更是直接飛了出去,整條褲子應聲撕裂。
動靜太大,引來了不少人的圍觀。
張公子急忙捂住,咬牙道:“你個小雜種,你可知道本大爺是誰?”
蒼狼脫下外衣,披在萱兒身上,替她擋住臉。
“知道啊,張員外的小兒子,張睢遠,可對?”
“知道還敢壞老子好事!你小子等著,本大爺馬上叫人,在京城這片地上,誰不知我爹的名字!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說著,作勢就要爬起來。
卻被蒼狼又抬起一腳,踢翻在地。
“這京城是天子腳下,何時還成他張員外的地盤了?”蒼狼冷聲問道。
“這春香樓,就是我爹的地盤!天王老子來了也不好使!”
蒼狼:6
圍觀的眾人倒吸一口涼氣,這張睢遠可真是瘋了啊。
丟臉丟大了也不能信口胡說啊。
這不是找死麼……
不過,在場的人都畏懼張家的勢力,即使心中對張睢遠鄙夷萬分,也不敢幫著麵前這無名無心的小子。
“誰人不知萱兒姑娘一曲百銀,你付了錢,聽了曲,不就兩清了?怎的在此處強迫於人?”
“不過是個妓子,本公子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勸你還是不要多管閑事!省的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張睢遠被幾腳踢得眼歪口斜,渾身上下就嘴還硬。
蒼狼不理解。
但也懶得跟這種傻缺廢話,從腰間掏出腰牌:“雖然你沒什麼腦子,這總也應該是認識的。”
張睢遠看了一眼令牌,肉眼可見的從剛才的張狂不可一世,變得驚恐無比,褲子都顧不得穿好,光著個大腚跪下哭喊道:“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小的該死!!!”
“滾回去。”蒼狼亦不想多和他浪費唇舌,和門外看熱鬧的眾人打了聲招呼,便把光腚的張睢遠丟了出去。
張睢遠急忙套上褲衩子,狼狽不堪地往外逃去,留的眾人議論紛紛。
蒼狼扶起地上的夢姨和萱兒,萱兒並無受傷,隻是淚眼婆娑受了驚嚇。
還不等蒼狼開口,她便說道:“大人,可還記得小女子。”
萱兒的麵紗已然掉落,蒼狼自是記得的。
“還請萱兒姑娘稍整理一番,樓下有人要見你。”
萱兒自是知道蒼狼的身份,能指派蒼狼做事的定是身份不凡,擦幹了眼淚便去換衣服了。
夢姨受傷不輕,身上到處都是劃痕。
蒼狼亦是要避嫌,便索性和夢姨一起出了門。
“多謝公子相救……那張公子……”
“無妨,他不敢。”
夢姨這才放心地去處理傷口了。
蒼狼靠著門,麵色清冷。
萱兒。
楚萱。
當初那個來京城尋未婚夫的女子,她說她的未婚夫叫祁少歸。
最後聽聞隻有當今駙馬叫祁少歸之後,又說自己記錯了,挨了五記板子的女子。
她怎麼會在春香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