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日不如撞日,本王手下也有不少會冰嬉的舞姬,宴會後本就要去護城河旁看煙火吧?不知皇上可能全了本王這份好奇心?本王也想看看,我羌國的冰嬉和天禧國的冰嬉,誰更強一些?”

明麵上去冰嬉,實則也是在挑釁顧景行。

孟商訣這段時間被打壓得緊,手下的人脈如今漸漸被瓦解。

他不知道顧景行這個毛頭小子,是何時成長到這樣恐怖的程度。

即使是那些隱藏的很深的勢力,竟是也在不經意間被挑了出來,以一些極為意外的事件拔除了去。

說是意外,一件兩件可以是,三件四件呢?

“皇帝,臣認為我天禧國的冰嬉乃是舉世無雙,不妨如西域王所言比試一番。”

顧景行有些意外,笑著說:“哦?看來老師很有想法。”

如今的孟商訣,手底的勢力幾乎都被瓦解。

竟是還不知收斂低調?

他手裏到底還有什麼底牌嗎?

身側之人的緊張,顧景行自是感覺地道,看了一眼皇後笑道:“那便如老師所願。”

席間的表演很是無聊,來來回回都是差不多的。

顧景行心情不錯,喝了些酒以後,竟是還指了幾個婚。

曲挽寧在一旁強忍著打盹的衝動,終是熬到了子時。

原本已經可以散了去的宴會,因為孟商訣的一番提議,生生延長了一個時辰。

看著昏昏欲睡的曲挽寧,顧景行柔聲道:“走,挽寧,朕帶你看煙花去。”

護城河早已結了冰,河對岸是京城的百姓,吃飽喝足後,便來欣賞這每年都要放的煙花,來跨過這一年。

沒想到的是,今年竟然皇宮裏的貴族,也會一起來護城河邊欣賞。

一時間民情激動,紛紛隔岸高呼萬歲。

姬廣在顧景行身側,抱臂揚眉。他是西域人,而西域人本就以牛羊肉為食,如草原上的人一般,身材自是比天禧國的人高大了不少。

尤其是他今天穿著紫金色的棉袍,還披著黑色的風衣,看上去竟是比顧景行強壯了不少。

西域的舞姬,穿著暴露的冰嬉舞服,手腳上掛著悅耳的鈴鐺,輕盈滑動著來到河上冰層,這樣對比下來,天禧國的舞姬實在穿著太保守了。

河對岸的百姓,哪見過這樣的場景?

冰嬉,那可是王公貴族才有資格欣賞的表演啊!

隨著音樂響起,兩國的舞姬自成一列,隨著絲竹聲滑動身軀。

尤其是西域的舞姬,本就穿得暴露,如今更是因為寒冷,鼻頭和裸露在外麵的身子變成了誘人的粉紅,惹得一眾禽獸浮想聯翩。

“艸!這西域的舞姬看著就燒,好想娶一個回去好好玩玩!那腰得多軟,多細啊!”一個地痞打扮的男子,擦掉唇角的口水說道。

“嘿,你真是癡人說夢!就算你有命玩,也沒命享受哦!”他身側的另一個男子打趣道。

同樣的話,雖不至於如此露骨,在顧景行身邊也略有耳聞。

姬廣嘿嘿一笑:“皇上,看來是我西域的舞姬更勝一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