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宿主,咱做人做事可得憑良心,你這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的做法,未免太狗了點兒吧?你剛才讓本係統幫你救人,本係統幫了沒?
你這剛吃完飯就罵廚子啊?”
“你就是這麼救人的?”
秦川搓著牙花子,心裏有一萬句媽賣批想說。
“你就說我救沒救吧!”
係統反問。
“而且本係統可是提前和你打過招呼了,說了你得做出點犧牲,你也回複了,隻要不是讓你睡了她,你都無所謂。
所以說,咱倆是不是提前說好的,你怎麼能事後反悔呢!”
秦川傻了,想不到係統居然在這兒等著他,他氣的不行,可是偏偏狗係統占著理他反駁不了,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
秦川沉默了好一會兒,這才有些不甘心地問了一句。
“就,就沒有什麼辦法能解除這種感應嗎?”
“呃,目前沒有,不過這也不算是什麼壞事對不對,宿主你不考慮一下把雪月心留在你身邊?
這女人厲害著呢,有她在,你能輕鬆不少呢!”
“把你那齷齪的思想收一收好嗎?我連我萱哥我都沒……咳咳,我能對不起我們家然然嗎?”
秦川咳嗽了兩聲,掩飾了一下自己的尷尬。
“再者說,她現在也算是我的盟友了,應該用不著更進一步了吧?”
“宿主你昏頭了?盟友哪有女友靠譜?這世上最不能信的就是約定,那東西用嘴說出來還不如放個屁,放屁還能聽聽響呢,要是寫在紙上,當廁籌都嫌它硬。
你現在不抓緊時間提高你這邊的總體戰力,非得等到人手不夠用的時候才著急嗎?”
係統循循善誘。
“等會兒,狗係統,我怎麼覺得你這目的似乎不純呢?
你不會是從一開始就在琢磨這件事吧?”
秦川突然覺得哪裏不對勁了,狗係統的動機不純,雪月心這件事它是故意的。
“誒,宿主你可不要亂講話,小心我告你毀謗本係統啊!”
“你他媽……”
“秦川!”
秦川氣的想要破口大罵,但是突然有聲音在他背後響起。
秦川戰戰兢兢地回頭,果然看到了雪月心。
隻是此刻的她,身上清冷氣質盡褪,看著秦川的眼神裏似有波光瀲灩,顧盼之間眉目生春,一顰一笑盡是女兒風情。
僅僅是三個小時不到的時間,雪月心就判若兩人,最起碼在麵對著秦川的時候是如此。
此時她自己心中也十分忐忑,明明自己元氣大傷,怎麼片刻間就恢複如初了,而且魂體也有了真正身軀的凝實感。
最關鍵的是,為什麼在麵對秦川的時候,她會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本能的想親近他,想待在他身邊。
而且,自己在麵對他的時候,心境竟然全亂了,根本做不到之前那種淡然處之。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雪月心咬了咬嘴唇,絕美的麵容上浮現出一抹委屈和不安,就像是良家少女在麵對那玷汙了自己清白的市井潑皮一般,整個人都透露出一股蒼白的脆弱感。
秦川看的很清楚,雪月心眼中似乎有水花在湧動,而她的眼眶也紅了。
下一刻,在秦川不可置信地目光中,雪月心臉上有兩行清淚沿著臉頰滑落,吧嗒一聲,在甲板上摔的粉碎。
聽到雪月心那帶著哭腔的質問,秦川整個人都傻眼了,一臉的不可置信。
他驚訝的倒不是雪月心的質問,而是她的表現,這女人……
居然哭了?!!
她也會哭?
秦川傻愣愣地站在原地,滿臉茫然,目光呆滯,似乎是無言申辯。
看到秦川幾乎是默認了他的罪行,雪月心更崩潰了,淚水嘩啦啦地往外流,向來端莊大氣的她,此時竟是哭的宛如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一般,那麼傷心,那麼悲憤。
“你怎麼可以這樣?我是看你人品端正我才冒險救你的,你怎麼,你怎麼能趁我昏迷就欺負我……
秦川你混蛋,你無恥……
你賠我的清白!”
雪月心蹲在那兒大哭,說出的話讓秦川頭皮都發麻,整個人都傻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