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老者說完,道長就冷哼一聲:“不對,肯定不對。你就看了一眼,然後就不讓你看,你剛剛說那孩子自己出來的,他都不怕被人看了,為什麼其他人還那麼在意?這裏麵肯定有問題!我相信我的直覺!”

老者摸摸胡須,並不是很讚同道長的想法。

“你說的那個生辰,你可沒有跟我提過,你真要準備壽禮?你要準備什麼?”

“當然是我們這些人最拿手的。”道長十分自信。

老者卻蹙眉:“別的不說,那個付玉是有點詭異在身上的,和尚和她作對已經沒了,她剛剛說得好像是在警告你。”

“你害怕她了?活這麼大年紀膽子還這麼小。你放心,我自己準備,沒想帶你,你不用害怕。”

好事能讓別人分享?他自己害怕正好,畢竟剛剛合作過,以後誰知道合作不合作,他也不想太正麵拒絕他要一起。

老者看著道長挑眉。

他靠騙人能活到現在這個歲數,就是因為他雖然不會真的算命,卻人生經驗豐富,能躲開很危險的事情。

對方既然不聽勸,就讓他自己試試好了。

羅永信的生辰上肯定都是有錢人,但好騙

的人周圍的人卻並不都是好騙的,這種盲目自信還真是膽子夠大。

不過確實賭贏了就一飛衝天了,但賭輸了就是和尚的下場。

自己就靜靜觀望吧。

等到傅雨櫻去房間時,兩個孩子都已經情緒恢複正常,正拿著宇文耀剛買回來的糖糕啃。

“靜靜,發生了什麼。”

傅雨櫻知道宇文耀肯定沒看全過程,問靜靜最快。

宇文幸放下手裏的糖糕,將事情原原本本敘述出來,其中夾雜著宇文燦的聲音,一直在說那個老者像個傻子之類的話。

得知整個過程後,傅雨櫻突然覺得藥量少了,隻蹲半天茅房什麼的,太短了。

傍晚,羅永信的人來送了一張請柬,上麵的章一抹竟然是金粉。

“我還說不想摻和他的生辰,結果人家主動邀請,那還不能不去了。”

她用請柬給自己扇風。

宇文耀將筷子分給兩個孩子,讓他們先吃,就走到站在門口的傅雨櫻身邊:“你就算拒絕應該也沒關係。”

“話是這樣說,但既然是他主動的,那我順應的話,就算是我對他消了氣。畢竟還要用到他,不能一直裝作慪氣拒絕交流。而且這個生辰上定然全是醉夢宗的人,我去認認臉,說不定生辰上還能找到機會弄死幾個。”

“?”三人看她的表情出奇的一致,一臉驚疑。

“你能記住他們的臉?”宇文耀將心裏話說了出來。

宇文燦搖頭:“娘可能最後一個都記不住。”

宇文幸

沒有說話,這是很厲害的娘親唯一的缺點。

“認認臉是、是一種說辭!”傅雨櫻強詞奪理,“我記不住還不是因為他們長得沒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