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石頭他都沒見過。
傅雨櫻聲音冷淡:“信物已經現形。你要就給你了。它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了。”
她直接拽過羅永信的手,將金剛石放在他手裏,然後轉身離開:“我等你道歉。”
說著她還咳嗽兩聲,似乎虛弱了一些,好似用了很多力量十分疲憊。
羅永信盯著自己手裏的石頭,用手指用力貼著石頭摸了摸,手指上還沾著一點點紅色血跡。
怎麼可能?
難道自己真的懷疑錯了?
那到底是誰害自己,透露了自己的行程?
信物到手,但神仙呢?
真沒了?
到了此時,羅永信哪裏還能不信傅雨櫻,心裏隻剩下錯失神仙的不甘心,以及對要害自己人的憤怒。
回去後,宇文耀就給傅雨櫻手指上的傷口進行處理。
“不是讓你騙人少用自己的血嗎?有傷口不疼?”
他捏捏她的手指。
“演戲需要,總要加一些常見,感覺很有魄力的戲份啊。我已經很努力讓傷口小一點了。你看我回來這傷口都快結痂了。今天你演戲也很努力不是嗎?手臂都有淤青了。”
她笑臉往前湊,想讓他別不開心。
他抬手用食指抵著她額頭推遠:“那不算受傷,你這才算。”
“誰說破皮才算啊,我不同意。”
“好了,說正事。”宇
文耀捏捏她的臉,不再計較,“差不多是時候了,該去接觸太上皇了。但我要如何讓他相信那個宣妃投毒?”
“我記得太上皇比皇上服用罌粟要晚,估計宣妃對皇上更好下手,之後她的手伸滿整個皇宮後,才掌控了禦膳房,輕而易舉長期給太上皇一直下毒。根據暗線所說宣妃如今進宮還不足一年,皇上可能開始了,但他應該還沒。
宣妃得寵除了自身擁有的優勢外,很可能前期是因為她的飯菜或茶水。如果皇上貪戀去她那裏吃東西或喝水,那一定就是食物和水有問題。
你再把罌粟,不,你告訴他是毒品,別說罌粟名字,說控製人的恐怖之處,以及金杏是醉夢宗人的消息,剩下讓他自己來。他是聰明人。”
傅雨櫻慢慢敘述,宇文耀聽得認真,發覺道:“你擔心他自己盯上罌粟這種植物?”
“嗯,以防萬一。剩下交給你了,我相信你的談判能力。”
傅雨櫻說著取出好些東西,因為瓶瓶罐罐他不好帶,所以都用紙包著,上麵寫了用處用法。
“這些全部帶在身上以防萬一,太上皇我們接觸的不夠多,隻知道大致性格,畢竟是做過皇帝的人,誰知道他腦殼裏怎麼想,別把你扣下了。還有這個拿著。”
她取出麟角匕輕輕放在他手上:“小心別傷到自己。”
“我是去談合作,不是去打仗。”他並不想拿著,這是她身上最厲害的武器。
“
我不在,我不放心。”傅雨櫻理直氣壯,“我這邊暫時用不到這種殺傷力武器,就羅永信那種人我隨便拿捏。你不拿我不讓你去。找時間,想辦法,我自己去。”
“行,我三天內一定回來。你暫時別做別的。”他還有一點另外的事情要打聽。
“我知道。一切安全為上。”隻剩下她一個人看著兩個孩子,她不能將他們放在自己視線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