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驅邪粉其實就是一種石頭磨得粉,沒想到對方想到和自己一樣的辦法。
在她看來所有睡不好,都能靠泡熱水解決。但為了讓自己看起來很厲害,自然要往水裏放點自己才有的東西。
“那你自己泡吧,我要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先走一步。幫你可比蘇鶴軒累多了,之前我還嫌棄過他的事情難處理呢。”
傅雨櫻一副累了的表情,轉身離開,沒有受到任何阻攔。
羅永信送走傅雨櫻,就讓人將和尚拖下去喂狗,和尚當場嚇暈過去。
他想起剛剛殺鬼的時候,鬼現形把張湘嚇到了。
“你一個驅邪的人,怎麼會被鬼嚇到,你沒見過嗎?”他帶著懷疑和試探的話語,讓張湘一下緊張起來。
“我隻能隱約看到,都是比較模糊的,第一次見到這麼清晰的。所以就嚇到了,也是這樣我才知道付大師是真的厲害,和付大師相比,我就顯得很沒用了。”
張湘倒是巴不得借這個機會離開這裏,隻要能活著離開就行,這種人的錢不賺也不可惜了,她實在是怕了。
“我會的付大師也會,而且比我更厲害,我不會的付大師也會。我想我實在需要回去重新
學習驅邪,而不是剛有些成果就跑出來自以為是。”
羅永信思考片刻:“你之前騙了我的事情,還要給我做白工,一個月後你就自己走人吧。”
對比之下她確實沒有什麼用。
張湘差點沒高興哭了:“我一定在最後的時間努力幫付大師一起驅邪,感謝羅公子!”
道長和老者看了整場戲,一直沉默不語,最後紛紛回房。
羅永信想起傅雨櫻剛剛提到的蘇鶴軒,還要感謝那小子幫忙來著。
“去把蘇鶴軒帶來。”他倒是想知道這小子和付大師之間的事情。
此時永和國,攝政王府。
鍾烏和‘宇文耀’下棋成了僵局。
“這可是我距離勝利最近的一次。”鍾烏捏著棋子在桌子上敲了敲。
“那要我讓你嗎?”
“你已經想好下哪了?”
‘宇文耀’直接落子,棋盤活了,而且鍾烏的棋子死了大片。
他將棋子一扔:“我輸了。你的安排差不多了吧?對醉夢宗出手前,宇文尚要先解決。他最近好像很難控製脾氣,有人看到他當街推倒了自己的妻子。”
“他脾氣要是能好才奇怪,死士幾乎死光了,會易容的門客也‘失蹤’。”
“府上那個奸細,什麼時候動手?真的是怎麼看都感覺是個普通人,結果……演技真好,真能忍辱負重啊。”
“那個最後處理,畢竟動了,宇文尚不可能不懷疑到我身上來。”
“皇上……你想怎麼辦?他可是宇文尚的兒子,雖然
到現在我都覺得不可思議。那位太後,之前明明喜歡你。要是你的兒子,我還……”
鍾烏感受到‘宇文尚’的冷眼,立刻閉嘴:“我知道你當然看不上那種人,我隻是說她太……算了,好人也不能走到這個份上。丞相府證據一切就緒,什麼時候開始?”
“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