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烏和‘宇文耀’也被傅雨櫻的話驚到。

她是如何用一臉平淡的表情,說出如此恐怖的話?

此時什麼真正的救命恩人,完全比不過皇上是宇文尚親生的震驚。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隨口造謠,造的還是當今皇上的謠。”

鍾烏覺得傅雨櫻簡直太厲害了,真敢說啊。

他不敢確定消息的真假,就像他不能確定眼前這兩個人身份的真假。

雖然他很像說他們的身份應該是假的吧,可是有些事情真的很難用其他方式解釋。

‘宇文耀’眉頭緊皺,表情那叫一個複雜。

“二皇兄和記季依心?”

傅雨櫻靠在宇文耀旁邊,繼續放重磅炸彈:“你的火毒是宇文尚給太皇太後的。”

說著,她掩嘴:“好像跳了一層,應該先說你的毒是太皇太後下的。”

她的聲音停下,屋內靜得一根針落地都能聽見。

顧鵬和鍾烏一瞬間屏住了呼吸。

‘宇文耀’瞳孔微微收縮:“夠了!你……”

宇文耀朝著鍾烏伸出手:“我的火毒已經解了。”

鍾烏一聽,下意識伸出手,已經忘記對他們的身份還存疑的事情。

顯然他心裏還是更偏向,此人真的是他的好友,因為那種直覺。

“你選擇了帶人去極寒之地了?倒是比我旁邊這個聽勸。”

“並非。”

宇文耀抓起傅雨櫻的手:“是她去了。”

傅雨櫻抓著宇文耀的手指掰了一下:“當時某人還騎馬來攔著我,以為我是要為愛送死

呢。”

宇文耀:“誰讓你之前不告訴我你的事情,我真以為你要去玩命。”

傅雨櫻走到宇文耀身後,雙手從他身後搭在他胸前,壓低身體看向對麵‘宇文耀’:“我能為你解毒。”

鍾烏微微瞪大眼睛:“當真?”

他比‘宇文耀’都要心急。

然而‘宇文耀’卻穩如泰山,至少表麵上看起來是的。

但他說了一句話,表明他並不像表麵上對這件事那麼無感。

“你們不覺得一口氣說太多了嗎?要先具體討論哪一個的真假?”

宇文耀看他:“隨你問,我們都能回答。”

“你們說來自未來,但傅雨櫻並非傅雨櫻,這一點就足夠你們解釋了。”

宇文耀直接道:“那你就不將她看成傅雨櫻,隻是同音的名字而已。這樣好理解了嗎?”

‘宇文耀’手在桌子上敲了敲:“你們之前說得那些沒有任何證據作證,完全可以張口就來。我要看更準確能證明的東西。”

傅雨櫻想起一件事情:“不知道這件事情能不能證明。”

她將沈俊奇差點被姨娘利用害死皇上的事情來龍去脈說清楚,還具體了時間。

“就算因為我們有些事情改變了,應該暫時影響不到這件事。多半會照常發生。我告訴你會有一劫,和喪事有關,也是因為我們提前遇到過。”

‘宇文耀’緊皺眉頭:“有沒有再近一點的事情,你這還要等。”

但他還是牢牢記住了,到時候要小心。

“我說

一件事情。”宇文耀開口,“若是沒記錯,明天晌午,有個丫鬟會在送茶的時候因為一塊石板翹邊摔在地上,打碎了貴重的茶具,被管事的懲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