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提議本王可以考慮。”

傅雨櫻因為這個回答愣了一下:“咦?她要和你分開,你不應該很高興很積極才對嗎?”

‘宇文耀’不正麵回答,隻是讓顧鵬去取棋盤和棋子。

“下一局,贏了本王,就同意,再繼續談詳細的部分。”

傅雨櫻微微皺眉,對方想做什麼?

他本身就該同意,非要下棋贏了再同意,應該是有什麼目的性,他不是這般浪費時間的人。

她深知這人下棋時候腦子有多靈活,下棋可比戰場上想戰略要簡單些,她可不是他的對手。

之前教宇文耀五子棋的時候,他沒多久就反殺自己,之後再想贏他就不簡單了,自己基本都是輸多贏少。

“什麼棋?”

“圍棋。”

傅雨櫻越發覺得不太對,她肯定贏不了他,除非他放水,也就是說他掌控自己是否能贏。

那他到底是想接受和離的提議,還是不想接受?

這下她迷糊了。

但看他的樣子,似乎躍躍欲試,沒有什麼讓步的可能。

“好吧,我試試看。”

她好歹也被宇文耀調教過棋藝,說不定可以試試看。

而一局過後,她承認自己想多了。

對方一直吊著她,卻根本沒想讓她贏。

不是,你什麼意思?

‘宇文耀’注意到傅雨櫻猶如質問的視線:“這就放棄了?我讓你兩子好了。”

“這可是你說的。”傅雨櫻看著對方熟悉的麵容,那點勝負欲被激起。

而此時,鍾烏來到了傅家。

宇文耀在幫傅雨櫻寫東西,記錄那些曾經發生過的事情,以及還記在腦子裏的一些準確信息。

鍾烏來找他這件事情,他隻當對方是趁著傅雨櫻不在來試探自己。

然而鍾烏對他說得第一句話,就讓他變了臉色。

“你的妻子現在有危險。”

宇文耀還是很冷靜,他覺得可能有詐,轉身回了房間拿了紙筆。

‘她在哪?’

鍾烏道:“地牢。”

宇文耀眉頭一跳。

‘為什麼在那,什麼理由關她。’

鍾烏坐在石凳上:“襲擊攝政王。”

宇文耀眉頭緊皺,下筆。

‘她沒理由襲擊他。’

“宇文耀那麼說,那麼就是證據。你們二人太可疑,他不想繼續等你們露出馬腳,所以打算嚴刑逼供,隻要有個合適的借口,就能關押人。”

鍾烏看著宇文耀補充道:“你們放走交易所的貨物的事情,我們都心知肚明。但有人冒充了他,這就不是小事。”

宇文耀想到自己以前本就對傅雨櫻有偏見,再加上他確實有的時候……

鍾烏說得不會是真的吧?

但傅雨櫻不是那麼容易束手就擒的人。

宇文耀轉

身要親自去攝政王府看個究竟。

鍾烏連忙起身阻攔宇文耀:“你過去也沒用,想要證明你們沒有威脅很簡單,說清楚你們為什麼放了交易所的人,又為什麼偽裝成攝政王就行。”

宇文耀心中惦記傅雨櫻現在的情況,看著麵前熟悉的友人臉,覺得煩躁,自己的好友不會拖自己後退。

“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