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耀’眉頭緊皺:“你確定?”
鍾烏嚴肅道:“我最討厭蠱了,你知道的。”
周子雅卻不知道,她臉色一下變了,正好撞對方厭惡且熟知的領域。
‘宇文耀’看向周子雅:“繡花包給鍾烏看一下。”
周子雅腦中瘋狂轉動:“當然可以。”
她一邊緩慢的解開香包的繩子,一邊想化解問題的方法,她緩慢補充說明。
“這個香包是下人親手給我縫製的,是有什麼問題嗎?春華不是撞死,而是死於蠱蟲嗎?難道這個香包上有蠱蟲?有人要害我,結果不小心跑到春華身上去了嗎?那她豈不是為了我而死了嗎?”
說著,周子雅把自己都要說哭了,聲音都帶上了哭腔,將自己說成什麼都不知道,一切外因都能追溯到其他人身上的感覺。
鍾烏隻是朝著周子雅伸出手,沒有回答她的話。
他對這個周子雅一向沒有什麼感覺,並不了解,隻從宇文耀那裏知道他們之間的救命之恩。
‘宇文耀’會帶了周子雅的問題:“現在還不知道她是怎麼中蠱的,你聽鍾烏的話,不會有錯的。”
周子雅將香包放到鍾烏手上。
鍾烏抓著香包,放在鼻下嗅了嗅,隨後嫌棄的扔給了‘宇文耀
’。
“這個就是那人的死因了。”
‘宇文耀’下意識接住了香包,聽到了鍾烏的話,他的表情有些難看,這東西是在周子雅身上的。
傅雨櫻怕周圍的百姓聽得模棱兩可,便開口詢問鍾烏:“具體死因,還請你講的明白一些,也好當眾還給我外甥女一個清白。殺人的罪名太重。”
鍾烏想到宮前輩的筆記,便開口講出真相。
“死者活著的時候就被人種了蠱毒,此蠱隻需要特定的氣味就能被誘發死亡,死亡的蠱蟲釋放的毒素就能殺死寄宿的人。而那個香包裏,就是誘發蠱蟲死亡的味道。
死者頭上的撞傷,隻不過破了皮罷了,別說死人,就是要暈過去都難。”
鍾烏此番話可謂是將死因講的很明白了。
“這不可能!”
圍觀群眾中有人大喊出聲。
“我明明看到她撞頭後直接倒地不起,那之後周側妃才上前的!她說不定那個時候就已經死了!”
鍾烏根本不屑和這種人去爭辯什麼。
傅雨櫻將紅鳶招過來,在她耳邊耳語一句,紅鳶往後仰,有些詫異的看著她。
傅雨櫻:“聽我的就行了。”
紅鳶點頭。
傅雨櫻在一旁攤位上借來了長長的棍子,突然大聲道:“都看我!”
眾人的視線瞬間定在傅雨櫻身上。
她舉起棍子朝著紅鳶的頭狠狠敲了下去。
棍子觸碰到紅鳶的瞬間,她眼睛一翻白,就直挺挺倒在地上。
靜——
“啊——殺人了!”
紅鳶到底不
起,閉著眼睛,鍾烏他們瞪大了眼睛。
鍾烏和‘宇文耀’大喊:“你做什麼!”
‘傅雨櫻’也嚇傻了,雙手擋著嘴,手指都在抖,一個字也說不出。
傅雨櫻扔掉棍子:“好了,可以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