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宮女被慕容離的模樣嚇到,結結巴巴地說:“回七殿下,據說是在……在我進宮前五年就已經離世,因為這件事,很多嬪妃都不願意住在這裏,說是這裏時常鬧鬼。也就近幾年才有幾位嬪妃陸續搬過來住。”
“我母妃怎麼可能會死?她怎麼可能會在十五年前就死了?”
慕容璃不相信,他逮住一個宮女便問,問完宮女又問掌事姑姑問掌事太監。
可得到的答案無一例外,全都是他母妃早在他被送去北京為質的當月就吊死在這宮中。
他一直以為他母妃活著,在桃花山時明明能逃走,卻堅持去尋護送隊伍,在北金苟延殘喘這麼多年,忍辱偷生,費心謀算,就是為了能再見他母妃一麵。
可是他的母妃已經離世了整整十五年。
那他這麼多年的堅持是什麼?是一個笑話嗎?
信念在心中轟然倒塌,慕容璃難以接受,他必須為母妃討要一個說法。
另一邊,冬寶和趙大運以及秦子禮三人一路快馬加鞭,不到一月便回到了金沙村。
秦家眾人早在一個月前便已收到書信,所以冬寶和趙大運回來時,秦家眾人都守在村口等他們。
趙大運看見多年不見的秦月香,翻身下馬抱起了她。
秦月香羞紅了臉,“這麼多人看著呢!”
趙大運趴在秦月香肩膀輕輕嗅了嗅她身上的香氣,悶聲悶氣地道:“那我再忍一碗茶的功夫,我們快點回家!進屋!”
“你上輩子是個猴吧!這麼急!”秦月香氣惱地掐了一把趙大運,卻沒用多少力氣,跟撓癢癢似的。
趙大運反手握住秦月香,笑眯眯地盯著她看,仿佛怎麼都看不夠似的。
就算他當了大將軍,他眼裏也隻有秦月香。
另外一堆人全都圍住了冬寶,秦老太抱著冬寶細細打量半晌,哽咽道:“瘦了,還黑了,臉也都皴了……”
“啊?我現在難道變得又瘦又黑了?”
冬寶捂著自己的臉,瞬間變得沮喪極了。她以前最自豪的就是自己白白嫩嫩的小臉,沒想到參軍一年,她就從一個白白嫩嫩的小姑娘變成一個又黑又瘦的小土豆了!
見冬寶不開心,秦老太立馬拍了拍她,笑著道:“不過,這個子高了不少啊!外婆瞅著冬寶都快要比外婆高了!”
“我真的長高啦?”冬寶破涕為笑。
秦老漢道:“跟咱們家院牆一般高了!”
秦子孝道:“不僅長高了,還長結實了!”
秦子信道:“冬寶都快要追上小舅舅我了。”
“冬寶肯定會超過小舅舅的!”冬寶得意地抬起下巴。
和冬寶一塊回來的還有秦子禮,麵對十多年未見的親人,秦家人比過大年還開心。
秦老太和秦月香準備了一場極其豐盛的宴席,為冬寶趙大運秦子禮接風洗塵,麵對一桌子好吃的,冬寶埋頭吭哧吭哧使勁吃!
回到金沙村後,冬寶每日待在田裏,巡視自己的稻田。
去年買的萬畝荒地如今已被村民開耕,種下了秋稻。
綠油油的禾苗立在水中,微風吹來,禾苗輕輕招手像是忠誠的信徒在給冬寶行禮。
隻用再經過幾個月時間的沉澱,他們便會孕育出一粒粒雪白的香米。
入了秋,果山碩果累累,山林之間盡是忙碌摘果子的村民。
無一例外,每一個村民的臉上都帶著豐收的喜悅,和一種專屬於勞動人民的幸福感。
一趟北金之行,讓冬寶手裏有無數錢財,這些錢完全夠造福一方百姓。
金沙村旅遊項目建設的資金充足,於是冬寶便開始著手進行金沙村旅遊項目的建設,大把銀子如流水般花了出去。
附近村鎮的勞動力齊聚在此,開湖造山,蓋屋建亭,一座座漂亮的景點被建造出來,金沙村變得美不勝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