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行不行,她屬龍的,正好差一歲,你說說這事。”

辰龍巳蛇,道長說過,衝喜的姑娘最好是屬蛇或者鼠的,楊大娘家的孫女正好差了一歲。

真是可惜了。

“那後頭馬嬸子家的柳柳姐呢?她年紀似乎正合適。”

苗氏在一旁說道:“那更不行了,她是屬牛的,今年都二十三了,不僅比大毛大一歲,而且她都是老姑娘了。”

苗氏的話欲言又止,在鄉下,二十多歲還沒嫁出去的姑娘很不常見。

雖說每戶的情況不同吧,但馬柳柳到這個年紀還沒嫁出去純粹是因為她長得有點太過磕磣了。

薑花也搖頭,就算馬家姑娘的屬相合適,她也是不會找那麼個兒媳婦的,畢竟爹醜醜一個,娘醜醜一窩。

她雖然對外貌沒有太大的要求,但起碼不能長的太看不下去不是。

“那桂花嬸家的紅霞姐?趙妗子家的彩霞姐,還有村口劉奶奶家的小孫女......?”

福寶一口氣輸出了十幾個名字,但薑花除了搖頭還是搖頭,要不就是屬相不合適,要不就是長相不合適,這可把福寶給為難死了。

“咱們村沒有,還有水犁村的......,許願村的.

.....”

福寶繼續掰著手指說道,將附近相鄰幾個村子的適齡的姑娘也給數了一遍。

但薑花的頭搖的就跟撥浪鼓似的,這兩個村子倒是有合適的姑娘,可不是已經定親了,就是已經在相看,雙方家裏都很滿意,他們想要橫插一腳是不可能的了。

“我的老天爺啊,我是做了什麼孽啊,難道這麼多姑娘都找不出來一個合適的,是不是真的要我的大毛去死才成?!”

薑花趴在桌子上,聲淚俱下的哭訴道。

小毛原本想要上前安慰,但隨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最後還是忍住了。

福寶皺著眉頭,麵露不忍,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聲脆響。

苗氏擦了擦眼淚,趕緊出門去看,他們在屋裏商量事,於是就把大門給關了起來,苗氏還以為有人來了。

“是誰來了?怎麼也不敲門?”

苗氏上前打開門,這才發現門外根本沒有人,隻有一個不小心摔碎了的陶罐和一隻死兔子。

“奶,是誰來了?”

福寶跟著走出門,看到陶罐時,她呦了一聲,然後蹲下身,將碎掉的罐子收拾好。

“這裏麵還有好幾個鵝蛋呢,這麼大,也不知道是誰放在這裏的。”

福寶收拾罐子的時候,發現裏麵還有幾個大鵝蛋,立即驚喜的說道。

“還有這隻兔子呢,誰啊到底是,怎麼不聲不響的把東西放下就走了?”

福寶找了個籃子將鵝蛋放好,然後拎起那隻兔子自己察看。

“這

隻兔子是中了陷阱死的,咱們村會用這種手法打兔子的人可不多。”

“嗯。”苗氏點頭,她仔細想了想大河村的那幾個獵戶,可隨即又一個一個的給排除掉了。

“不是咱們村的?那難不成是別的村的?”

福寶看著那隻肥兔子,看似是在自言自語,但其實旁邊苗氏的一舉一動早就已經落入她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