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哥哥,那個人剛才說的珍貴的寶物,是說的我們嗎?”

唐小胖去樹林裏解決個人問題,福寶和趙空就蹲在外麵守著,再往前一點,便是那個胡人看守。

絡腮胡以為他們不會呼語,所以剛才說話的時候也是當著他們的麵,絲毫沒有掩飾的意思。

隻不過他不知道的是,福寶和趙空都能聽的懂胡語。

趙空點點頭,雖然他不能完全聽懂,但是“聖子”以及“寶物”兩個詞卻是沒錯的。

絡腮胡是要把他們當成禮物獻給他們的聖子嗎?

趙空想不明白。

而且據他所知,靜色這夥人這段時間抓來的人絕對不止他們三個,那其他的人去哪裏了,他們也是所謂的‘禮物’嗎?

“呼,好舒服了,我真的是憋慘了。”唐小胖提著褲腰帶從樹林裏走了出來,他憋了一路,如今終於能夠釋放了。

福寶往旁邊挪了挪,空出來了快地方能讓他坐下。

“福寶,趙空大哥,你們想出來逃走的辦法了嗎?”看了眼不遠處的看守後,唐小胖壓低聲音問道。

“沒有,正在想。”福寶鬱悶的搖搖頭。

唐小胖歎了一口氣,鬱悶的隻能揪草葉子,不過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激動的跳起來,剛想開口,就看到遠處看守的背影,頓時噎了回去。

&quo

t;你怎麼了,唐小胖?"見他這幅樣子,福寶奇怪的問道。

“我發現了!”唐小胖捂住嘴,激動的心情從他指縫間泄露出來。

“你發現什麼了?”福寶問道。

“福寶,趙空大哥,你看周圍的草還有那河麵,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福寶茫然的看了看腳下的草,又抬頭看了眼如同流紗的河麵,還是沒有明白唐小胖到底想說什麼。

但趙空卻明白了,河麵沒有結冰。

福寶悄悄扯了扯他的袖子,“空空哥哥,怎麼了?”

趙空:“現在已經是冬天,正常來說河麵都已經結冰了,但我們正在走的這條河,河水卻絲毫沒有結冰的現象。

那麼就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我們是朝著南方溫暖的方向走的。”

隻要越過淮河,那麼就算是冬天河麵也不會結冰,再往南走,便是四季如春花常開的景象。

趙空說著說著便心一沉,原來他們竟然已經走了這麼遠了嗎?

唐小胖在旁邊聽的連連點頭,“沒錯沒錯,我之前看的話本子裏就是這麼寫的。

主角前一晚還在北方,睡了一覺醒來後已經行至南方,看到周圍景色,直接恍然如夢。

他神情恍惚的下了船,踏上青石街,小雨蒙蒙。

少年正在感慨自己的鬱鬱不得誌,忽然一位身著丁香色衣裙的少女撞進了他的懷裏。

少女舉著一把油紙傘,兩人傘下定情,定情信物便是一把油紙傘,隻不過主角身

懷天下,怎麼能眷戀一時的兒女私情,隻能......”

“咳咳。”

唐小胖講的入迷,旁邊的福寶也聽的入神,還好趙空始終是清醒的,他虛握拳頭,在嘴邊咳了幾聲,將走神的兩人喚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