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麻子嘻了一聲,似乎很滿意她的識時務,“早這樣不就好了嗎?還省得受那麼大的罪。”
紅似血的晚霞撒在大地上,屋內的光線漸漸暗了下來,而周麻子為了顯示自家的‘財大氣粗’,特意這麼早就點上了燈油。
等大春終於將稀飯喝完,身上也恢複了力氣。
“喝完了,下麵我們該幹正事了吧。”
周麻子急不可待,甩掉腳上兩隻破鞋後猛朝炕上撲了過去。
大春早有預料,舉起手臂擋在自己身前,“你等等,我還有話跟你說,要是你聽了之後還想娶我的話,那我也不是不可以跟你過日子。”
“什麼話等會再說,老子我是一刻也等不了了。”周麻子撅著嘴,想要往大春臉上親。
隨著他越湊越近,大春隻覺得空氣都變臭了,她簡直不能呼吸。
“你等等,你等等,我奶有沒有告訴你我生日是什麼時候!”大春使出來全身力氣,拚命將周麻子推開。
“好端端的扯生日做什麼?”周麻子被問懵了。
他之前找人看過八字,算八字那人說他們兩個很合,一個是木命一個是土
命。
至於大春具體是幾月生的?周麻子卻是真的已經記不清了。
“難道我奶沒告訴你,我是陰曆七月十四生的,就在鬼節的前一天。”
大春定定的看著周麻子,隻見她原本水汪汪生動的大眼睛逐漸失去了神采,更滲人的是,她的嘴角竟然漸漸流下了一條血痕。
周麻子被嚇得頓時萎了,“你、你這是怎麼回事?”
大春眨了眨眼,若無其事的擦去嘴角血痕,“我是鬼節前一天生的,算命的說我天生帶著黴運,誰跟我在一起就會有血光之災,難道這些我奶沒告訴你嗎?”
“當然沒有,”周麻子心裏暗暗罵了一句那呂老婆子真是心黑,竟然敢把這麼一個天生的煞星賣給她,等明日他一定要找她好好理論一番不可。
“沒、沒事的,我身上陽氣重,說不定你跟了我,黴氣就消散了呢。”周麻子磕磕巴巴的說道。
他已經很久沒玩女人了,如今這麼一個好好的黃花大閨女擺在他麵前,他心裏早就像是有火在燒一樣了。
之前他經常去縣城花街,可自從上次他不小心染了病,那玩意爛的流膿水,他就再也不敢去花街了。
於是他咬咬牙,幹脆買了一個黃花大閨女,畢竟這黃花大閨女,都沒破gua,肯定是幹淨的。
血光之災的威脅無法阻止周麻子那顆蠢蠢欲動的心,他想著先弄了再說,要是到時候真有血光之災,那就把大春推出去給他擋災!
就在周麻子上前,準備有更多的動作的時候,窗外忽然傳來輕微的敲擊聲,像是有一隻小手在輕扣窗台。
周麻子剛想開窗看是怎麼一回事,忽的一下,一個雙頭蛇身的影子就出現在地麵上。
蛇身不斷扭動著,配上不斷傳來的敲擊聲,顯得無比詭異。
周麻子嚇得一個仰倒,再看旁邊的大春,她淡定無比,嘴角緩緩露出笑意,“周叔,你不要害怕,這是我朋友來找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