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薑銘的帶領下,又走了幾分鍾才到了,他的秘密基地。
是棵很粗壯的大樹,左邊一根結實的樹枝上掛著個秋千,樹上還有一個小樹屋,有支撐柱,有個爬梯連接地麵。
“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這棵樹?”
樹的周圍有一小片空地,這樣一棵顯眼的樹,自己以前經常在後山裏玩,怎麼就沒有遇見呢?
“不知道,估計你眼瞎。”薑銘走到秋千旁坐下。
“這些是你自己弄的?”
不過這話說出來,我自己都不信。
我走到爬梯旁邊,用手扯了扯,很結實。
“算是吧,我花錢請人來弄的,你要不要上去看看?不過裏麵什麼都沒有。”
我朝他那邊看了一眼,他已經開始蕩起了秋千。
到了上麵確實和他說的一樣,什麼也沒有,有些失望,然後就下去了。
回到路麵,薑銘一邊蕩著,一邊問,“你要不要來試試?”
“不了,我記得你上次出去不是拿了些什麼東西嗎?”
“啊?你說什麼?你是不是也覺得無聊,那我們回去吧,我姐應該已經到了。”
我緩緩呼出一口氣,“你想讓我幫你什麼?”
“也沒什麼,不要緊,我們先回去吧。”
見他一直逃避話題,不想回答,我也不好再說些什麼。
再次環顧一圈四周,確定沒什麼有意思的東西了,就同意他的決定,回去了。
到家後,薑銘的姐姐他們確實早都到了,正在院子裏麵忙碌,好像是薑甜說了什麼,然後大家決定晚上吃燒烤。
我看著他們忙碌的身影,看了旁邊一旁站著無從下手的保姆,微微後退一步,思考等會兒怎麼勸說他們讓保姆或者廚師來烤,不必親自下廚,害人害己。
不過好在,他們還是有點自知之明,也可能是上次教訓太刻骨銘心了,最終是廚師在烤,是一個四十五歲的大叔,做飯特別好吃,現在的燒烤也不差。
“小年,你以後打算怎麼辦?”
是姑姑家的女兒,我們這一輩中最大的孩子,我的表姐,薑霞。
“不知道。”我看向天空微微失神。
以後打算怎麼辦?當初想著走一步看一步,現在問題擺在自己麵前了,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小時候說想當宇航員,想當科學家,醫生什麼的,但那也不過是自己為了顯得合群隨便說的。
我自己好像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和我一樣來當老師,怎麼樣?”薑霞表姐再次說道。
“再看看吧,薑銘呢?你以後想幹什麼?”我看向了一旁的薑銘,想看看他的選擇是什麼,然後自己在做出選擇。
“就考大學唄,考上哪個讀哪個,學個金融吧,好繼承家業。”
看吧,我又猶豫了,我也想那樣嗎?我不知道,看似我麵前一片清明,但我眼睛就像籠罩一層白霧。
“哎呀呀,別想那麼多,吃燒烤,喝酒。”
一個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考,是薑銘的姐姐,我的堂姐,薑涵。
“姐,我們三個還沒有成年呢,你也少喝點,等會兒又要我把你抬進去,重死了。”
薑銘在在一旁勸阻自家姐姐少喝點。
“小年應該快了吧,來來來,小年來陪我喝一杯,果酒,度數不高。”薑涵堂姐將一個裝著半杯果酒的杯子遞到我麵前。
我接過,抿了一口,很好喝,然後我不出意外的醉了,不過麵上不顯。
“光喝酒吃燒烤,怪沒意思的,我們來玩遊戲吧,盲人摸象怎麼樣?”說著,薑涵堂姐從身上包裏拿出了一盒紙牌。
這個時候,我的頭已經有些暈了,有些聽不清周圍的人在說些什麼,我才意識到自己好像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