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舒望並沒有發現秦商做導員有什麼不對,直到開學一月後室友突然跑過來問他:“舒望,我們寢室一個月一次的聚會你還參加嗎?”這是開學的時候他們就商量好的,一個月聚一次,有時候中午有時候晚上,簡單的吃完飯之後一起去唱唱歌或者去網咖包夜玩遊戲。
“當然去啊!”他回答的很幹脆,然而室友卻有些不相信的再次詢問:“你不問問男朋友的意見嗎?”
舒望這才意識到這一個月他好像沒有單獨行動過,因為秦商學校附近有房子,秦商說住家裏方便些還有阿姨準備早餐晚餐,他們基本都是在家吃飯,然後一起到學校,晚上等他放學一起回家,中午也是一起回家休息。
因為跟秦商形影不離,室友們平時都不太敢找他玩了,這次要不是剛好到聚餐的日子,他們也不好打擾人家這對情侶。
意識到這是秦商在圈養他,他很篤定的表示:“不問。”
室友們不可置信的看向他:確定不問問嗎?
他們質疑的眼神讓舒望很是不爽,這時候室友趕緊聚在一起解釋:“舒望啊,不是我們不相信你,而是你和秦老師連體嬰兒似的,我們怕你和他分開了不習慣。”
“舒望,你有沒有發現秦老師來了之後,除了他和同學相處的時間越來越少了?尤其是那些對你別有用心的,怕秦老師吃醋現在恨不得離你遠遠的,你沒有發現這學期大家對你都是保持一定距離的嗎?”
“所以秦老師哪裏是來當導員的,來給你斬桃花的才對吧?”
這麼一說舒望後知後覺,但他好像也不反感就是了。看他這樣室友們都了然:原來人家就是喜歡這種甜蜜的束縛。
下午上課了的時候舒望腦海裏一直在回憶他和秦商相識相戀的點點滴滴,最後得出一結論——秦商就是傳說中的爹係男友,他就是被當兒子養的小男友。
臨近放學還是給秦商發了信息:今晚和同學聚會,不回家了。
秦商很快回複了一個“好”字,沒追問和誰一起,也沒問什麼時候結束,就孤零零一個字——好。
這給舒望整不會了:這答應的是不是太快了?
因為這事吃飯的時候舒望有些悶悶不樂,更讓他不爽的事,飯都快吃飯了,室友的女朋友都打電話來查崗了,秦商這邊竟然一旦動靜都沒有。
吃完飯室友提議一起去唱歌,他欣然同意,眼看時間到了晚上10點秦商這邊還沒消息,他有點坐不住了,出門準備打過去興師問罪。
剛出門迎麵裝上一人,那人沒出聲呢,他就知道是誰了。
“你怎麼在這兒?”
“等你啊。”
舒望心裏瞬間舒坦了,然後撒嬌似的罵他:“你來了為什麼不跟我說啊,我可以提前結束的。”
秦商笑笑:“不想讓你覺得跟我在一起沒有自由啊。”
舒望沒有往下接話跟室友打完招呼就跟秦商回家了,離開的時候秦商去買單,他就在一旁看著,回家的路上舒望忍不住問他:“你應該很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