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師兄們的熱情,舒望又被關了好幾天,他自己沒什麼感覺,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可給師兄們急壞了。最後大家想了個辦法,推舉大師兄去跟師尊求情,無論舒望犯了什麼錯,他們都願意一同接受懲罰。
溫疏一早來到清風殿的時候,秦商不在殿內,他便去找了舒望。
這個時間點舒望應該還窩在被窩裏,溫疏也習慣了到他房間叫人,這次也一樣。
他剛走進,就看到舒望睡的四仰八叉的,他靠近些準備叫他,就看到他露出的肌膚,尤其是脖頸和胸前,密密麻麻的全是紅痕。
溫疏早過了成人的年紀,這是什麼痕跡再清楚不過。
可是舒望,是他們清雲山捧在手心裏的寶貝,到底是誰,竟然那麼大膽子,竟然敢如此欺負他。
舒望迷迷糊糊聽到腳步聲還以為是秦商回來了,想起他昨晚的禽獸行徑,直接甩了一個枕頭過去:“秦商,你太過分了,你憑什麼不讓我見師兄?你這個禽獸!”
溫疏眼睛瞪了老大:什麼,師尊!竟然是師尊嗎?因為太過震驚,他都沒在意舒望已經很無禮的直呼師尊的姓名了。
舒望沒聽到回應,還以為秦商是心虛了,騰地一聲做起:“秦商,你說你是不是禽獸,我明明都說停下來了,你還非要——”
舒望猛地頓住,因為他看清了來人是誰。
“大,大師兄,我……”沒臉,舒望實在太沒臉了。他趕緊胡亂的整理衣服,可惜,穿的本來就是寢衣,再怎麼拉扯也不可能蓋住頸部的痕跡。
溫疏震驚過來之後,急切的問他:“小師弟,是不是師尊強迫你的?”
舒望呆愣住的瞬間,溫疏腦海裏都謀劃出了一整套小師弟營救計劃。
舒望既震驚於他的提問,也感動他的關切,糯糯的回複:“不是,是我願意的。”舒望雖然腦秦商的不知節製,但還不至於讓別人誤解他,尤其是在他的弟子麵前。
這樣的結果溫疏也是鬆了一口氣,但同時他又震驚:“不是告訴過你,師徒戀在清雲山是禁忌嗎,你怎麼還——哎,算了,我們都會幫你隱瞞的。”自己的師尊和小師弟不幫忙隱瞞還能怎麼辦呢,總不能拉出去祭天吧。
哪知舒望卻搖頭:“不用隱瞞,師尊說他還要正大光明的娶我的。”
這下都給溫疏整無語了,他隻能安慰自己:無事,無事,反正這個禁忌隻有清雲山弟子知道,別人又不會知曉,成親就成親吧,隻要師尊和小師弟開心就好。
舒望話音未落秦商就回來了,帶著剛從山下帶回來了小餛飩。大早上的非要吵著要吃小餛飩,也隻有舒望能想起來這麼折騰人的法子了。
秦商去了好幾處,最後實在沒辦法,特意請蕭遠幫忙做的餛飩,為此沒少被他嘲笑。
秦商看都沒看溫疏,隻把冒著熱氣的餛飩送到舒望身邊:“來,乖,趁熱吃。”
如此溫柔的師尊也會溫疏第一次見,就挺震驚的,比聽說舒望和他在一起了還震驚。
等舒望乖乖吃上,秦商才轉向他,眼神有些冷,那意思是:還不走,等著吃午飯啊?溫疏趕緊連滾帶爬的走了,完全沒了以往沉穩大師兄的模樣。
這件事很快在清雲山傳來了,不是溫疏大嘴巴,實際上他從清風殿出來一個字都沒說裏麵的情況,是舒望自己自爆的。
“啊,你和師尊,你們,小師弟,你說的是真的啊?”
“什麼時候的事啊,小師弟,你不是才住進清風殿嗎?”
“怪不得師尊待你格外不同,原來,原來如此啊?”
“太,太震驚了這消息,小師弟,那以後我們怎麼稱呼你啊,叫你小師弟還是師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