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萬物以養人,人無一物以報天,殺殺殺殺殺殺殺!!!
“天生無報·七殺拳!”
白諒災怒從心起,狂暴的電流瘋狂推動力量聚集拳鋒擊向王興燁胸口,同時強大的入微力操控澎湃的內力化作鋸齒狀螺旋高速旋轉,形成足以切割萬物的刀氣附在拳鋒之上。
王興燁站立原地,好似沒能及時反應過來。
砰!
鮮血四濺!
白諒災臉色大變,螺旋內勁沒能切開任何豁口,超乎極限爆發的極致力道打在他身上,竟像是打在現代工業合金鋼上,一陣金鐵交鳴聲響起,拳頭反倒是被自己的力道反震破裂。
不僅如此,反震的力道極其巧妙地震開白諒災的鮮血,讓血沒一點沾上王興燁的黑色長衫。
“不錯不錯,成長的很快。”
毫發無傷的王興燁露出不似作假的意外表情,隨後輕輕一腳踢出,白諒災眼睛死死盯著這隻腳。
明明在五感中很是緩慢,但當它踢來時,白諒災卻像是琥珀中被凝固的蟲子一般動彈不得,眼睜睜看著自己被踢中。
哢嚓——
腰際處傳來骨骼斷裂的聲音,白諒災轟飛出去,仿佛變成一顆炮彈衝擊,速度之快推力之大,他身邊的空氣都被打爆,散出一層層強烈的氣浪。
王家宅院質量不錯,白諒災重重砸在密室朱紅牆壁上,沒有輕易砸穿,隻是碎裂出一麵滿是裂紋,岌岌可危的牆壁。
白諒災整個人糊在牆麵上,瀕臨崩潰的身軀要是沒有內力真氣和電流推動力量的維持,會立刻馬上物理意義的散架。
此時此刻,白諒災的生命已如風中殘燭,奄奄一息。
王興燁不緊不慢點燃密室裏各個燭台蠟燭,猩紅的火光照亮空曠的密室,悠悠的腳步聲在靜謐的夜晚回蕩,濃厚的影子慢慢遮蓋白諒災。
白諒災眼睛死死剜著走來的王興燁。
“看來你的天命終究是有極限,給你時間恢複,讓可能有的高人從暗中跳出來的機會,卻沒有一個實現。”
王興燁審視白諒災,“怎麼,你白天那神話一般,氣血憑空複原,精氣回補的手段不再次使出來,難不成想在關鍵時刻用出來給我一次狠的?”
“……”白諒災沉默不語。
“別那麼沉默,陪孤寡老人家我談會兒天吧,唔,你不說話也行,老人家我也有些微不足道的小手段能夠獲取你腦中的小心思。”
嵌入牆壁的白諒災盯著他的老臉,忽然笑了起來:“你要我說什麼,說你內心在害怕,還是說你在飯點如廁離開茅房沒有擦幹淨嘴巴?”
聞言,王興燁臉色頓時僵硬,但下一刻又恢複如常,他捋了捋長髯,同樣笑著說:“小子尖牙利嘴,也是年輕,不過你就真的不奇怪我為何這樣嗎?”
“一·點·都·不·奇·怪。”
白諒災一字一句地回話,臉上刻意地擺出浮誇的輕蔑表情。
王興燁麵色一冷,已經很久沒人敢這樣跟他說話了,久到他以為他有了所謂的養氣功夫,能夠風輕雲淡地麵對惹人煩的螻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