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林叔家接出了困得不行卻不願睡覺,執意要等姐姐的多多。
何其妙刷開樓下門禁,一個記者冷不丁從陰暗處竄了出來,用手擋住何其妙的去路:“何小姐,對於網上的種種傳言,你有什麼想說的。”
“無可奉告。”何其妙對這些像蒼蠅一樣的記者非常反感,“如果你們要一直蹲在我家下麵,我一定會報警!”
何其妙說完,便把雙手護在胸口,高聲喊道:“非禮啊!”
記者不知道何其妙會來這出,大驚失色,一時不知該做什麼反應。
何其妙趁記者愣神,拉弟弟進門,“嘭”的一聲又關上了門。
一切好像很糟糕,可是一切好像都沒那麼糟糕。
這晚,何其妙睡了近一個月來最安心的一個覺。
自己的生活已經被這一個月來發生的事情徹底改變。
既然已經無法改變已經發生的一切,她也隻有去麵對這一切。
何其妙沒有想到,最終幫他解決危機的人會是安毅。
不管了,總比是個不認識的好。
一切都會過去的,也都會好起來的,她很快還是會和以前一樣,是個過著快樂而單純搞錢日子的“招財貓”。
夜深了,聽著樓下小商販推車收攤的聲音,何其妙漸漸入睡。
第二天。
跟安毅簽過合約,多多就被安毅安排進了一家比較有名的康複機構,一個月近十萬的康複費,安毅一付就是整整一年。
何其妙咋舌,想當初還認為安毅隻是個“貧窮貴公子”......
如果這麼有錢的人是她何其妙,她才不要受安家那些人的氣,還屈尊降貴住到福德村這種地方來。
真不知道這些公子哥的腦袋都在想些什麼?
現在安毅從臨時老板變成了她名副其實的老板,而且還是預支了工資的那種。
俗話說得好,無功不受實祿,吃人嘴軟,拿人手短。
接下來的日子,何其妙完全就像一個恪盡職守的上班族。
她從上午八點到中午十二點,下午兩點到六點,大開著家門,隨時等候安毅的召喚,等到下班時間才到醫院去照顧何正業。
可就這麼過了好幾天,安毅也隻是在跟她打照麵時對她點點頭,並沒有召喚她做什麼其他實質性的事情。
何其妙正納悶,總不能這麼待著啥也不幹吧,她這一個月算下來,也是月薪幾十萬,堪比金領。
他不會是後悔了吧?
那可不行,她可沒有錢還給安毅。
等不到安毅來吩咐她,個平安就主動出擊,看看老板有什麼需要。
她必須恪守職責,保住這份工作。
這天,她攔住了正要出門的安毅,對他說:“你把你家裏的鑰匙留下。”
安毅睨了他一眼。
何其妙急忙解釋道:“我要盡一下做助理的義務。”
安毅了然,揶揄道:“你還挺敬業的!”
何其妙嘻笑接道:“那是必須的,我向來是有口皆碑的!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既然你沒什麼災好消的,我就勉強幫你打理一下內務吧,我看你應該也沒什麼時候收拾。”
“何叔怎麼樣了?”
何其妙眼神暗了下來:“還好,還是老樣子。”
“嗯。”安毅略微思索了一下,“我家沒有什麼需要你做的,明天陪我去一趟安家,好好準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