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眾人可是很少能看到軒轅影出糗,見狀,全部忍不住大笑了出來,魔音魔蘿則是滿腦門兒的疑惑不解,他是主子的娘子,他們叫他夫人錯了嗎?
“咳咳……笑個毛線,你們牙齒白啊,給勞資閉嘴!”
半晌後,軒轅影終於強製壓下各種吐槽,狠狠瞪一眼笑得非常誇張的眾人,惡狠狠地道,尼瑪的,他一世的英明就此掃地了。
“嗬嗬……不是,小影,不是我們要笑,而是這個夫人……哈哈……確實雷人了一點啊……”
嬴染很想認真地跟他解釋一下,可剛一張口,又忍不住笑了。雖然按照葉子和軒轅影的身份,叫他夫人也沒錯啦,但……不管怎麼看,軒轅影就是跟夫人兩個字各種不搭嘎啊!
“額……小心你們的牙。”
軒轅影腦門一黑,恨恨地詛咒所有笑出來的人都牙齒掉光光,尼瑪有毛好笑的?
“你們兩個,剛剛你們說我們的計畫行不通是怎麼回事?”
懶得再理會笑得毫無形象的眾人,軒轅影直接轉頭看向跪在地上的兩人,但現在這個時候,別期望他有太好的語氣就是了。
“這,是這樣的,想必您也知道這個世界好像是被下了詛咒一般,這裏從來沒有真正出現過尊者以上的修行者,更別提飛升的了,如果您的孩子出世在這裏的話,很有可能會收到感染,影響他以後的修行。”
兩人對看一眼,由魔蘿開口解釋道。
“嗯……”
聞言,軒轅影真的沉默了,如果真的像他們說的那樣,那……
“你們確定?”
“是的,確定,您也知道,我們最大的願望就是離開這裏,所以針對蠻荒大陸的奇怪的法則,我們研究了很久,得到的結果就是,我們還在娘胎裏就吸收著這裏的魔性靈氣。”
魔音嚴謹地點點頭,雙眼毫無雜質地迎上軒轅影探究的雙眸。
“那你們的修為為什麼成長得這麼快?”
軒轅影順其自然地問到了他關心的話題上,桃花眼一瞬不瞬地打量著他們,不放過他們任何一絲的身體語言。
“這個……夫人,可以讓他們退下嗎?”
魔蘿聲音顫了顫,遲疑地看看周圍的弑天部隊與雷毅等人,為了行事方便,特勤組的其他人被軒轅影隔離在另一片區域裏。
“這裏全都是我和邪的心腹,沒什麼不能讓他們知道的。”
軒轅影抬首看看瞬間不爽的眾人,堅定而肯定地道。
“好吧,既然夫人都在這麼說了,魔蘿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
說著,魔蘿從地上站了起來,慢慢脫去外麵罩著的薄紗,當他的手顫抖的碰上肚兜的時候,魔音猛地站起來阻止了他。
“魔音,放手吧,我相信夫人和他的朋友們。”
雖然害怕身體的秘密曝光,魔蘿還是堅定的對魔音說道,看到他們的相處,他想試著相信他們一次。
深深的與他對視半晌,魔音終是縮回了手,默默地轉到一旁,眼底帶著濃濃的心疼與恨意,心疼魔蘿的遭遇,和老天的不公。
軒轅影等人奇怪地看著兩人的互動,難道魔蘿的身上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嗯……”
咬咬牙,魔蘿一把扯去身上單薄的肚兜,不少人瞬間紅了臉,看眾人並沒看出什麼不同的,腦門兒的疑惑越來越多,這不就是女人的胸部嗎?
“看他的腹部!”
看看一個個紅著臉盯著別人空看看個不停的色胚們,軒轅影無力地翻翻白眼,尼瑪愣頭青就是不一樣,不就是兩坨肉嘛,有啥臉紅的必要?
“誒?你怎麼有腹肌?”
隨著於娜的驚呼,所有人的視線都瞬間凝聚在魔蘿的腹部,雖然他的腹肌不是很明顯,但也不若女人那樣緊繃而柔軟,倒是跟男人有點相似。
“我……你們接著看下去就明白了。”
說著,魔蘿絕望地閉上眼,猛地拉下自己的褲子。
“啊!”
於娜尖叫著躲入洪闕的懷裏,眾人頓感心情沉重,瞟了他的胸部,瞬間,所有人都暗自握緊了雙拳,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會如此殘忍,不但閹了他,還用邪術讓他長出一對女人的胸部來?
“夠了,魔蘿,穿上。”
魔音終於受不了了。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蓋在魔蘿的身上,這件事一直是他們兩人之間的秘密,是魔蘿心裏永遠也無法抹去的傷口,今天卻這樣赤裸裸地攤在眾人麵前,魔音說不出的心疼,雙手緊緊地將他按在自己的懷裏。
“禦雲禦風,帶他下去換衣服。”
軒轅影愣著一張臉,饒是他這種見慣了人世間冷暖變態的人此刻都升起了莫名的憤怒,看他的切口,根本是很久以前就有的,那時候的他應該是個非常稚嫩的孩子吧?到底是什麼人,居然忍心對一個孩子下這樣的狠手?太他媽不是人了,要是讓他落到他的手裏罵他非將他的小雞雞切成一段一段的不可。
“魔蘿是吧?不用害怕,我是醫生,也就是你們這裏說的大夫,跟我來吧。”
禦雲盡量溫柔的說道,對於魔蘿的遭遇,他也是非常同情。
“我……魔音,我沒事了,放開我吧。”
對於禦雲溫柔得能滴出水來的雙眼,魔蘿不斷顫抖的身體慢慢的停止下來,微微使力掙開魔音的鉗製。
“麻煩你們。”
魔音深深地看著他,直到確定他已經沒事後才慢慢地放開手,抬眼看向禦雲禦風,生硬地拜託道。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等到三人離開後,軒轅影才開口問道,或許是魔蘿的遭遇刺激了他體內難得有的同情心,令他各種不想讓魔蘿再回憶起曾經的傷痛,那個男人,太可憐了。
“是我們父親做的。”
虎眸對上軒轅影幽深清冷的雙眸,魔音沉痛地閉上眼,撕咬著嗓子繼續說道:“我們的父親就是這個世界唯一的一個大乘期修者,我跟魔蘿是雙胞胎兄弟,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們從小就長得不一樣,魔蘿幾歲開始就出落得非常俊秀美麗了,在他十歲那年,一直在外尋求升級之道的父親,不,他不是我們的父親,他簡直就是禽獸,他發現了魔蘿的美麗,居然當著我的麵姦汙了當時隻有十歲的魔蘿,我們叫破了嗓子,那個禽獸卻沒有任何停下來的跡象,往後的二十年裏,他為了滿足自己的各種變態欲望,竟用我牽製魔蘿,讓他變成今天這樣不男不女的怪物,直到我們三十二歲的時候,他不知道怎麼得罪了雷王,最後死在雷王的鐵拳之下,我們才終於結束了這種生不如死的日子。”
堂堂的七尺男兒,在說到這些事的時候,居然淚流滿麵,高大的身體繃得緊緊的,好像隨時都會爆炸一樣,眾人同情地看看他,心裏也是各種憤怒,這半年來,他們大概瞭解了這個世界的殘酷,想不到,竟還有如此殘酷的事情,那到底是怎樣的父親啊?說他禽獸不如簡直是貶低了禽獸,那種男人下輩子隻配做千人騎萬人壓的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