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結婚沒有那麼多的人情,隻是親朋好友街坊鄰居聚一下就好了,更不會給什麼人情費。

三大爺顯然也知道這一次二大爺家安排相親的事情,他慢悠悠地說道。

“這個不著急,過段時間就是員工考核了,先等那小子考核通過後再說其他的吧。”

陳木知道三大爺這是不想拿錢罷了,如果閻解成這一次考核通過的話,他的工資也就翻倍了。

到時候相親結婚的一切費用都是他自個兒攤下來了,自然不用讓他出一分了。

三大爺的算盤打的很精,大家心裏都門清,但到底沒說什麼。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三大爺這麼做,也是為自己一大家子做打算,所以旁人也不好說什麼。

更何況閻解成才剛滿二十歲,就算晚兩年結婚也不算晚。

“那倒也是,距離考核也沒有多少日子了,到時候隻怕我們院子裏要接著辦喜事呢。”

陳母一在一旁附和著,顯然忽略了三大爺的話。

三大爺聽到這話很是高興,畢竟自家能娶到一個兒媳婦可是天大的好事。

現在二大爺家那小子的婚姻大事都有著落了,現在有很多人都盯著自己這家呢。

讓孩子打一輩子光棍那是不可能的,畢竟打光棍在這個年頭會被人指著脊梁骨罵,三大爺自問自己還丟不起這人。

聊了幾句就沒有再聊,各自回了各自的家。

陳木把孩子交給了陳母,就提著對方的一個桶進了廚房了。

桶裏麵還有剩下的一條魚,雖然沒有十斤重,但也不算小了,是足夠他們一家人吃的。

每一次陳木做飯,大家總是能夠大飽口福。

因為這人不管是什麼菜,他都能做出一番滋味來。

這也是別人所不能比擬的地方,陳木的廚藝,不是每個人都能比得上的。

到了第二天上班,這天廠裏就宣布了新的食堂主任。

據說這一次的食堂主任還是李副廠長親自選拔的,也是從別的廠調過來的。

畢竟這一塊是他負責,盡管上一次出了事情,但到底還是對他沒有多大影響,楊廠長就算有心插手,也沒地方。

隻不過大家都不知道,這一次所找的人是不是又是關係戶。

這位新來的主任名字還挺老實的,任國超,隻是人老不老實就不知道了。

對方身高倒是不矮,足足有一米七,但是長得很胖,看起來和賈張氏不相上下。

這年頭過的那麼艱難,還能吃到這個地步的也是沒誰了。

本來隻是隨便打個招呼,誰知道對方著重的關心了一下自己,這讓陳木的心情很複雜。

雖然他在這個軋鋼廠裏確實帶來了很多傳奇,但是也用不著如此的關心吧。

太過熱情對陳木來說也是一份壓力,不管是哪一邊都不想得罪,他隻能保持中立。

沒有辦法,自己隻好以微笑回應對方。

對麵前這個新上任的主任,自己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

不過之前梁為民的事情鬧的已經夠大了,所以他覺得這個新來的短時間內是不敢搞什麼小動作了。

今天這一天介紹完畢之後,任國超就已經上手工作了。

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條,也沒有像之前的梁為民那樣一來就拉攏人。

每一次有領導來了,軋鋼廠裏還是安排地陳木去做飯,至於傻柱?

恐怕都沒人記得他了。

陳木之前還想過,自己這麼出風頭,傻柱心裏會不會不高興。

可是他們每一次碰到,傻柱都是一臉笑容,沒有一點不高興。

這倒讓陳木覺得,自己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又或許是他已經被陳木的廚藝給折服了,所以沒有了反抗的心思。

到了周五,陳木聽說二大爺給劉光齊買了一輛全新的自行車,還有一塊半鋼手表。

聽到這裏他忍不住砸了砸舌,這二大爺還真是舍得花錢呀。

看來這二大爺是真的很寵愛他這個兒子,也真是把心偏到了骨子裏了。

突然買這麼兩件好東西,就足以證明這一次的相親已經有了結果,隻怕劉家的好事就要到了。

周六二大爺兩人沒有去上班,而是去了隔壁市提親,知道這件事的陳木有些納悶。

最近四九城是捅了什麼相親窩嗎,要不然為什麼總是擱那麼遠都要相親的。

想到明天的比賽,陳木吃飯前和蕭韻提了一嘴,表示自己明天不在家,又得辛苦她一個人了。

其實蕭韻對此,是沒什麼意見的。

可是陳木連著兩周周末都不在家要出門,這就讓人匪夷所思了。

而且自己不是沒有問過原因,可陳木隻是故作深沉的告訴自己,在準備一個驚喜,說早了就沒用了。

這一次又要離開,饒是蕭韻也有些忍不住了,不經意似的試探道,“木哥,你為什麼又要出門啊?是見什麼朋友嗎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