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先生這次來有什麼事情嗎?手下人招待不周,見笑了。”
“隻是想找樸先生談一談,關於釜山幫未來發展的問題。”
“談問題還要帶著人來嗎?”樸誌武看了看延準恩身後的人,示意了一下。
“你們都下樓等著吧。”延準恩開口到。
“可是”金喧還想開口,見延準恩又揮了揮手,就帶著人都下去了。
“你怎麼還不走?”延準恩望向張達鍾。
“許先生怕樸誌武耍什麼詭計,讓我跟著您。”
“你走吧,沒事的。”
張達鍾還是一步沒動。樸誌武從腰間抽出了手槍,在張達鍾左胸口開了個洞。張達鍾倒下時滿臉都是錯愕。他想過會翻臉。但沒想過這麼直接。連說第二句話的機會,都沒有給他。
“延先生,許先生的人,在進別墅的時候被暗哨開槍打死了。”
“恩。其他的人,我會想辦法讓他們閉嘴的。”
“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一談,釜山幫未來的規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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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準恩從別墅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蒙蒙發亮了。延準恩第一個電話打到了漢城。第二個電話打到釜山廣域市。第三個電話打給了負責聯係這次行動的人,行動取消了。談妥了,皆大歡喜。唯一不歡喜的,就是張達鍾遇難了。延準恩很沉重的向許南植表示了自己的悲痛,並不理會許南植相不相信這個理由。
車往釜山廣域市開。隻不過車上多了個成員。一個叫樸宣映的小姑娘,樸誌武的女兒,要去首爾做練習生。小姑娘明顯有些怕生。一車人沒有說話,她也不說話,隻是靜靜坐在一旁。
延準恩過幾天解決了安載道的事情後,就要去首爾了,釜山,許南植的大本營,他還是算了,留在這裏,太容易被束縛住了。釜山幫的事務就交給金喧來打理。他不需要一個多麼有天賦的領導者來壯大釜山幫。他隻需要一把鋒利的刀,足夠快,足夠狠就好。釜山幫不可能做一輩子,許南植以為的,和延準恩想要的大大不同。延準恩的胃口,大的多。釜山幫,不洗白,不變成集團。終究隻是被那些手執權鼎的人,揮揮手滅掉的東西。就像文山閣,給後人做足了教訓。
延準恩要帶這個小姑娘走,並不是單純的順路。他怕樸誌武不是很消停,隻好拿走他一些東西。當然,最重要的是,這個小姑娘後來有個名字,叫樸孝敏。
樸孝敏啊。多麼感歎的名字。如果說他前世今生的重合從金泰熙開始。那樸孝敏就是一個高.潮。
延準恩前世對於金泰熙,也隻是有一個模糊的印象。而對於樸孝敏則算是刻在了骨子裏。不同於他對少時等其他女團的喜愛。而是發自骨子裏的心疼和深情。他自己都曾以為自己患了什麼癡心病。延準恩一直告訴別人自己是sone。卻從來沒對人說過自己fan樸孝敏,因為他知道那不是fan,用fan來形容,太膚淺了。
現在的樸孝敏,還叫樸宣映,還很稚嫩。卻已經開始和記憶重疊了,一頭長發,很愛別發卡,帶著一絲絲痞氣,一絲絲煙火氣息。如果問他最愛樸孝敏哪一點,不是傾城的妖媚,不是絕代的純真,是那與生俱來的一絲絲煙火氣息。
樸孝敏啊。延準恩還是禁不住感歎,望了望那個蜷縮在座位上的小姑娘。想開口說些什麼,卻終究選擇了沉默。
這重逢,是前世今生的宿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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