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摩已經站起,伸手將四喜拉到身後。
四喜被他這忽然的舉動驚了一下,但心口也暖了起來,他這是想保護她嗎?
這時,四喜的手機響起來,鈴聲急促的響個不停。四喜看了一下,是陌生號碼,接起,居然是許久未見的師兄葉銷子的聲音。
“小師妹,你在哪兒?”
“我在a市啊,怎麼了?”
“今天老祖宗醒了,出門就逮著雪風問你的下落,然後就不見了。”
“我知道了……”
“喂,你說什麼?小師妹你聽得見嗎?”
四喜握著電話,訥訥的站在西摩的身後看著一百米外的人,不足以用震驚來形容。
“汪汪汪。”李東誌不停的叫喚著,卻隻有狗吠聲不斷響起。大概是他的聲音太吵了,不遠處的男人冷冷瞥了他一眼,然這之後他雙唇仿佛被裝上了拉鏈般任他怎麼用力都沒辦法掙開來,不由絕望起來。更是憤恨的瞪著那人。隻見來人眯了眯眼,李東誌緊閉的嘴巴,開始往外流血,麵色慘白駭人。若不是西摩的定身術,隻怕他這會兒已經軟軟的倒下了。
“老祖宗?”四喜愣愣的嘀咕了聲,居然來的這麼快。比飛機還快。他會瞬移嗎這是說?
西摩聞聲側眸,“隨讓你這麼叫他的?”
“呃,這是規矩。”四喜解釋道。
來人一襲藏青衣袍,長長的黑發散落在肩上,身形高大修長,一張冷峻的麵容帶著張揚的霸氣。
“摩東君,好久不見了。”沉穩有力的嗓音,老祖宗冷悌著對麵的西摩說。
“是嗎,不過是五百多年而已,冷禦天。”西摩微微一笑,卻是氣勢淩人。他們彼此都想壓製對方的氣勢。
“你背棄了約定,你不應該出現在這兒不是麼?你想再傷害她一次嗎?”
西摩這次沒有立即回答,而是伸手緊緊握著四喜的手。四喜不解的看著這你來我往的兩個男人,他們在說些什麼?她很早就挺西摩說過他的中文名字叫做‘摩東君’,不過卻從不知道老祖宗的名字叫做‘冷禦天’,好熟悉的字眼,但是似乎沒人和她說過這個名字吧?因為離魂島上沒人知道老祖宗的名字。姑且不管這些,什麼‘約定’、‘傷害她’?
“這一次,我不會再犯錯了,不會再傷她。”西摩宣誓般的說道,神情凜然而堅定。
“你以為她還會給你機會嗎?她現在是什麼都不記得了而已,璃兒當初是為了什麼才靈魂自爆而亡,你應該比誰都清楚,你如今還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冷禦天言語犀利,這話語也挑起了西摩的內傷,他已然臉色蒼白起來,笑意全無,雙唇緊緊抿成一條直線。
西摩看向身邊兒的四喜,緊緊握著她的雙手:“你相信我嗎?如果我說從來,我都是真心的。從來沒有想要利用你,你相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