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本來主辦這宴會他是主人的,為什麼現在好像他竟然變成了客人,無所事事的感覺?
而安五竟然成了主場?
而這時候,安五已經懶懶道:“來來,雲颯,給爺過來,和那家夥去跳舞!”
說罷,大手粗魯的拉過花雲颯的胳膊,然後下巴往冷司臣那裏望去。
而花雲颯的反應卻是連連後退,直到退無可退的退到了葉灝景的背後,乞求安全感。
她實在是不想和那個冷司臣再次有牽扯!
總感覺在麵對他的時候,心裏有些不平靜,有些壓力。
花雲颯美眸中含淚,小手擦著眼睛。可憐兮兮的問:“姐夫,我能不能不和他跳舞啊!我不認識他啊!”說著,看向那邊的冷司臣,卻被冷司臣那無所遁形的雙眼給嚇了一跳!
於是,她又極快的閃到了葉灝景的身後!
葉灝景感覺心裏好受了一些!你安五給安排其他的人,花雲颯還不願意呢!
她自己不樂意,你再囂張霸道也是零!
而且,花雲颯還是來問他這個做姐夫的意見!你這個半路認識的哥哥還是一邊去吧!
人家並不領情啊,想到這裏,他那被堵塞的心才好受了一些,綻開一抹溫柔的笑意:“去吧,雲颯!有姐夫呢!什麼都不怕啊!”
聲音溫柔的能滴出水來,顯示出了平時葉灝景就對花雲颯的看管和愛護。
花雲颯這才點了點頭,然後眼睛裏帶著些緊張無措的站在了整個宴會廳的中央。
此時,整個大廳突然暗了下來,隻留下了舞台中央照明的荷花燈,燈光從上麵斜斜的打下,整個區域猶如蒙上了一層朦朧的輕紗,似夢亦幻。
輕柔的音樂如水般響起,正是慢華爾茲的曲子,聽著讓人心裏平和不已。
花雲颯整個人站在那裏,雙手交叉,依舊是那簡單到極致的抹胸純白色裙子,上麵的鑽石如同天幕中的星星般閃閃發光。
她的腳下踩著七寸高的純白色高跟鞋,而鞋跟和鞋尖也分別鑲嵌了一顆閃閃發光的極品白鑽。
她整個人站在那裏並沒有隨著音樂起舞,反而像是因為緊張而傻了一般,而她一緊張就攥緊裙角的動作並沒有因為在這眾人焦點的舞台上有所改變,隻見她素白的小手提起裙角在那傻傻站著,眼裏更是因為呆傻露出迷茫之色。
而冷司臣卻是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極為紳士的上了舞台。
卻見他身形突然就動了起來,然後首先圍著花雲颯轉了一個圈,在一個猝不及防之下,他強壯有力的手臂一下子就把花雲颯那單薄的身子抱了起來,旋轉,複又落下。
而這時候,音樂突然變得急切如雨,帶著令人緊張到極致的呼吸,花雲颯臉上尤帶著害怕恐懼的不適應,然而冷司臣卻是沒有給她適應的機會。慢三步的華爾茲突然變成了快的!音樂也跟著改變了!
旋轉,拋起,一連竄優雅華麗的動作如流水般劃過,讓人看直了眼睛,如癡如醉,而花雲颯整個人則是隨著他的動作而起舞,這完全是冷司凜的主場。
而花雲颯仿佛成了這大浪中顛簸的小小船隻,搖晃,卻又擺正,然後突然大浪來臨,那小船淹沒在大浪之中,打了一個滾,大浪過去,眾人發現那小船還在好好的呆著。
而在這狂風暴雨之中,花雲颯覺得那雙大手不緊不鬆的握著自己纖腰,仿佛他就是那鋼管舞的柱子,而自己是那個舞者,任她如何舞動,也逃不出那根鋼管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