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嵐走了,走的時候隻有他一人,顧子嵐想讓袁帥留在這裏與他們學習點本領,袁帥自己也沒有異議,所以他就一個人離開了。
夜色如墨,大雪紛飛,顧子嵐走在雪地上一步一個腳印就這麼慢慢走向遠方直到變成一個小黑點再也不見。
……
回到店鋪後顧子嵐給程向明打去電話,讓程向明將自己拿個東西,順帶有事與他說,隨後就掛斷了電話。顧子嵐掏出煙盒打算點上一根,但是卻發現一根也沒有了。我扔掉手中的煙盒,隨即長歎一聲,開始回想這趟半道崩殂的報仇之行。
他想了很多,也懂了很多,揉了揉自己因為風雪吹至皮膚粗糙幹巴的臉。喃喃自語著什麼。
天色漸漸晚了,顧子嵐還坐在門檻上怔怔出神,期間程向明的手下來拿腎上腺素,顧子嵐與他隨便聊了幾句就將他打發走了。
直到月亮出現,顧子嵐才發現已經晚上八點多了,站起身來關門就要回屋睡覺。
誰知門外一人伸腳攔住了就要關上的大門。
顧子嵐抬眼看去,來人看起來有些陰柔 但是他進門的那種氣勢讓人不敢小覷,隻見他一臉笑嘻嘻的看著顧子嵐,對他說道:“咱家替皇上帶來的旨意,聽聞顧老爺子卒了,特此前來安慰一番。且皇上有意想讓您來一趟大涼,與之見上一見。”說完將懷中木盒遞給顧子嵐,隨後就要離去。
顧子嵐心思一想頓時明白,隨即攔下這人,打起招呼來。“不知公公怎麼稱呼?”
“咱家姓黃名石字潤達,若是不嫌棄您喊我字也是可以的。”黃石微微弓了弓腰作了一揖。
“那請黃內侍還與皇上說上一聲,不出五日我必前去拜見皇上。但是眼下天色漸晚還請黃內侍在我這裏住上一晚再說吧。 ”說完顧子嵐給黃石遞來幾張鈔票。黃石不動聲色的看了看鈔票有些意動,拿起鈔票就塞入袖口,隨即笑臉更甚,當即滿口答應。
顧子嵐將黃石帶到附近的一處酒店,當即就開了一間屋子,與黃石又是客氣了一番隨即離開。這個閹人不是在扮演什麼古裝劇,而是一處古代秘境的皇帝的貼身太監。曾經顧子嵐在爺爺的一幅畫像上見到過,隻不過那上麵的c位是皇上。
顧子嵐有些啞然,他不知道皇帝找他是有什麼事,連續旁敲側擊的問了黃石這個大太監。但是他也不知分毫。於是也就放棄了思慮。眼下是沒有任何的辦法,隻有最笨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這時候又有一個壞消息傳來,是程向明打來的電話。那頭程向明言簡意賅直接就是一句,不知道為什麼注入你給的藥後人說活過來了,但是卻失憶了。你最好來看看。
顧子嵐披上外套,立馬出門打車前往醫院。當時間過去五六分鍾後,顧子嵐衝進病房。先是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兩人隨後便問怎麼回事。
小弟有些支支吾吾,但是被程向明揮手打斷,自己開起口道:“你給的那個針像是沒有靈氣勾連,導致藥效變了,有可能他們醒後就不在記得你了。”
顧子嵐如遭雷擊,他使勁給自己腦袋狠狠一拍,他自己都不能接受這個消息,就是不知道袁帥怎麼接受,怎麼開口與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