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有那麼多的,開心可以抗癌這麼一說。
這些都是現在醫學水平解釋不了的問題,岑青藍現在胸口悶也說不定是和自己牽掛的人有關,這種情況對他來說也不算是少見了。
“不需要治療或者喝藥嗎?”程雪諾還是有些不放心,繼續追問道,“喝熱水有用嗎?”
“有用,最重要的是舒緩自己的心情。”文森收拾著自己的助聽器,“適當的給她講一些笑話,舒緩一下。”
講笑話?這下輪到程雪諾有些想不明白了,講笑話有用嗎,該不會是一名庸醫吧?
文森看的出來程雪諾對自己的質疑,不過身為一名行得正坐得端的醫生,他就不怕被任何人質疑,隻要他自己將他的醫術發揮到極致,就不會再有人懷疑他什麼。
果果剛好在門口看見了這一幕,將自己剛剛接好的熱水遞給了程雪諾,“媽咪,這時我剛剛接的熱水,快拿去給幹媽喝了吧。”
將水送了出去之後,果果靠在門邊擔心的看著自己的幹媽,心裏疑惑,幹媽這是心髒病犯了嗎?媽咪剛剛和幹媽都說了什麼啊?
他擔心是自己的媽咪說了不當的言詞才會將幹媽弄成現在這副樣子,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的幹爹肯定不會放過媽咪的,到時候自己真的是左右都不好幫。
見幹媽喝了水之後好了一些,趁著程雪諾將她扶著躺下的功夫跑過去拉了拉她的衣角,建議道,“媽咪,給幹媽泡些鹽水吧?”
程雪諾點了點頭,覺得這個注意不錯,替她掖了掖被角,輕聲說道,“我去給你衝一杯鹽水,說不定會好受些,你等一下我馬上就回來。”
虛弱的點了點頭,岑青藍心裏也在納悶,怎麼自己會突然岔氣胸口疼,難道是自己這段時間作息不規律導致的?
趁著程雪諾和自己下樓接水,果果小聲問道,生怕在沙發上坐著的爹地聽見了,“媽咪,你跟幹媽幹什麼了,怎麼幹媽突然心髒就疼了?”
“沒有幹嘛啊,你幹媽送了我一條項鏈。”程雪諾也納悶為什麼會突然生病,想到了什麼又搖了搖頭,自嘲的笑著,藍藍怎麼會因為一條項鏈就心疼成這樣。
“媽咪……”果果剛想說會不會是幹媽心疼了,就被程雪諾的一個眼神嚇了回去,委屈的撅著嘴巴:媽咪居然瞪自己了,嗚嗚嗚,媽咪從來都沒有凶過自己呢。
知道自己有些凶了,程雪諾溫柔的安慰著有些委屈的果果,“乖啦,媽咪也是心急嘛,以後不會瞪你啦。”
“哼,我也要喝鹽水。”果果撒嬌道。
“好,等著啊。”程雪諾一次衝了一大壺的鹽水,所以給果果倒一杯根本沒有問題,而且也不會浪費自己給藍藍送水的時間。
美滋滋的端著媽咪遞過來的水杯,果果笑道,“媽咪今天晚上就辛苦你啦,男女授受不親,我就不過去湊熱鬧了,晚安啦。”
程雪諾好笑的看著走在自己前麵的果果,心裏笑罵:懶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