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夥軍匪結合的團夥,與千山軍堡裏麵的高層,除了警署裏麵的人,可能還有其他的高層,勾結在了一起。團夥在先前提供了幾批次,上百名適齡的女娃給軍堡。而這次事件,是軍堡按照原定的計劃,給團夥提供大型挖掘和過濾及製氧機的設備。同時提供青壯年人力,隻不過軍堡那邊的要求是,不要留活口。
為此他們指定了嚴密的計劃,軍堡方麵犧牲了一個隊的警察部隊。原本計劃是軍匪將警察部隊擊殺後,留一個活口回來報信,然後就有了理由,把快要發物資的那幾個大通鋪的人都派出去了。
隻是在軍師的謀劃下,事情單方麵產生了些變化。軍匪部隊將警察部隊擊殺後,也按照事先的約定放警察回去報信,而這期間,這些機甲士兵突然暴起,將同行的土匪悉數屠戮了個幹淨。這不是黑吃黑,而是軍師在通過這些行動一方麵清除異己。另一方麵也方便收買人心。
魏大膽的激情發言,不但腳本是提前安排好的,連每次都第一個帶頭呼應的百姓,也是土匪化妝成百姓,並且與魏大膽經過了多次彩排後的結果。
魏大膽為此刻苦訓練了口才一個多月,被其他的機甲笑話,而魏大膽說:“一,我要在山上有把交椅。二,我要盡快恢複男兒身。”
畫麵就定格在了這裏。東子用自己的記錄儀將幾段重要的視頻錄製了下來。等回頭給杜頭看。
阿堅看了下時間,過去了快2個小時 ,期間夥計來過兩次,又燒了一壺水,沏了一次茶。阿堅看了眼隨從,隨從領會去前麵的櫃台,隨後劉掌櫃來到了會客廳裏。眾人重新落座。寒暄了片刻。劉掌櫃放下杯子:“劉某有一事相商。”
“劉掌櫃請說。”
“劉某膝下無子,唯一的侄子和侄女上個月到我這來投奔我,他們的父母已經不在了。”
“您的侄子和侄女多大年紀?”
“侄子18歲,侄女20歲。”
“您請接著講。”
“我本想將侄子和侄女好生看護住,將來,唉,現在也談不了將來了。前幾日,我的侄子侄女外出給一個客戶送設備,然後就一直未歸。”
“我們這幾天多方打聽,現在有了點眉目”
“在我們這北部,有個私人的大勢力,據說是我們東北四大公子之一的龍公子建立的。有人說在龍公子的私人武裝招募處看到過我的侄子和侄女。”
阿堅他們靜靜地喝著茶,聽著劉掌櫃的訴說。
“不瞞各位,在我們這黑市,信息還是比較靈通的,我已經得到確切的消息,幾股很大的土匪,預計就在這近期要端掉這個龍公子。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啊。我昨天派人去送個消息進去,結果在路上就被土匪攔截了下來。”
阿堅問道,“劉掌櫃,是想我們遞消息嗎?”
“想辦法將人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