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瞞各位,我們兄弟幾個剛才合計了,做完這票,按道理我們就可以不用再進冷凍庫了,但是我們也不是傻子。”
人們都在靜靜地聽著他要說什麼,打著旋的寒風吹的人們臉上的護具,越來越看不清這人世間的真假。但人們也隻能安靜地聽著。
“我們是軍人,我們可以殺土匪,但今天讓我們殺了土匪後,再對手無寸鐵的百姓下手,我們兄弟還真做不出來這事。”
就在這時,那個站在人群邊緣的機甲警察,轉身就跑往黑暗中跑去,隻可惜他跑的再快,終究沒有子彈快,離他比較近的兩名機甲早就關注他很久了。“撲通”一聲,機甲警察被擊中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
“繳槍不殺!”
望著左右衝過來的機甲,被擊倒在地的機甲警察無力地舉起了手裏的武器。
看到眼前發生的一切,人們不禁冷汗直冒,盡管隔著厚厚的防護服,依然能感覺到刺骨的寒冷。兩名戰士將繳械的機甲警察押到了高台之上。
杜頭捅了捅身邊一同趴著觀察的東子,小聲說:“是不是我們太小心了,要不要現在出去。”
東子望向他,輕聲說道:“剛才我確認這些機甲都拉開了槍的保險。再看看,總覺得哪裏不對。”
杜頭看著東子,輕聲說道:“你小子有秘密,我再聽你一回。”
也許是因為這個地方殺戮氣息太濃鬱了,“哇,哇”幾聲淒厲的變種紅眼烏鴉的叫聲傳來。幾隻落在了機甲屍體旁,旁若無人地啄起腦子來,更有一個大膽的烏鴉就停在了東子附近的一具屍體上,啃食起來。
高台處,站著的機甲在當眾審問,“誰讓你做這些的?說,不說現在就送你歸西。”
“說了,能給我留條命嗎?”
“說吧,當著這麼多人,隻要你說了實話,我保證不殺你。”
“好,那我說了,你若反悔,你就不得好死。”
“可以,現在老實交代吧。”
“我本是鞍山市的一名小警察,我們頭現在在千山軍堡裏麵任保安署長,他提前告訴了我,在這個地方會遇到土匪的襲擊,我隻要先跑回去,報告就可以了,然後帶人過來搬運。我就知道這麼多。”
高台上的機甲聽後,把手一揮,兩名機甲上來把這個機甲警察半抬半托的抬了下去。
東子輕聲對杜頭說:“這個警察受的傷不足以不能行走,這裏麵有詐。還需要繼續觀察。”
杜頭一聽,揉了揉眼睛,可是機甲警察此刻已經被拖入了黑暗之中,無法再看到什麼了。杜頭深深地看了東子一眼,接著打起了一百的精神認真觀察起來。
高台上的機甲,見到下麵近200名搬運工人,各個如同泥人雕塑一般,心裏冷笑道:“軍師所言不虛啊,這些人看來已經被忽悠的差不多了,看來好戲開了個好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