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想……”出府。
話未說完,李豐已經啃上沈緋的嘴巴。
炎炎夏日,他這幾日不是宿在府衙,就是睡在外院,哪有溫香軟玉在懷舒爽。
他想來,他的阿緋定也是如此。
前幾日說要離開的話不過一時激憤的宣泄,不甚重要。
他描摹著沈緋,糾纏著沈緋,津液相連。
蕊兒不敢看,趕忙低了低頭,顫著手打扇。
二人吻了半刻,直到沈緋漲紅了臉,李豐才放她喘口氣
李豐抱著沈緋快步走進房中。
“大王。”
房中幾人行禮問安。
李豐看也沒看,吩咐道:“留下兩人打扇。”
沈緋拉了拉李豐的衣擺,搖了搖頭。
她知道李豐要做什麼,她不要人打扇。
李豐把她放在床榻上,脫下她的繡鞋,打落床邊的金鉤,跟著進了緯帳:“乖,沒事的,她們不敢的。”
“你都流汗了。”李豐從她袖中摸出塊青綠色的帕子,輕輕擦去沈緋額頭上的汗。
李豐剝了沈緋,擦著她身上的汗。
一陣微風吹來,引得沈緋微微瑟縮,原是床頂上吊著一排小扇子,許是裝了什麼機關,讓婢女在床下就能扇動。
“阿緋,我這就給你熱熱。”
和諧。
沐浴。
沈緋閉著眼,一動都不想動,靠在李豐身上,身體微微打顫,木桶中的熱水也輕輕蕩漾。
李豐像摸著小隻一樣,順著沈緋光潔的背:“阿緋。”
“阿緋。”
“阿緋。”
沈緋嫌他聒噪,腦袋在她胸上蹭了蹭。
半睡半醒間,沈緋被撈出浴桶,擦幹了,放回床榻上。
床鋪已換過,都是夏日日光的味道。
沈緋鑽進被中,無意識地卷著薄被,靠到床裏麵去了。
李豐連被帶人撈回懷中。
沈緋掙了掙身體,微微睜眼:“我明日要出府。”
李豐親了親她的眼睛:“好。”
一夜好眠。
天不亮李豐就起身了,沈緋聽到動靜,眼都不睜,兀自靠到床裏邊睡去。
李豐拍了拍她的臀:“小沒良心的的。”
紅柳、商兒帶著婢女服侍李豐更衣梳洗。
其間,紅柳引見了商兒,把淑妃的意思彙報給李豐。
李豐吩咐紅柳,沈緋要出府一趟。
沈緋夜裏累著,睡到日上三竿方起,頗為懊惱。
好不容易能出府一趟,不想隻剩半日。
蕊兒聽見裏間響動,走了進來,停在帷帳外:“姑娘可是要起了。”
“嗯。”沈緋撩起帷帳,露出臉來,“去叫雲婆幫我看看我還有多少錢?”
桐巷的金銀和雲婆一起被送到沈緋手裏,今天既然要出門,肯定要帶足錢。
沈緋擦洗著臉,雲婆揣著一隻黑匣子進來,待服侍的婢女下去,才打開盒子給沈緋看:“姑娘,我們現在可是有一筆巨款,瞧,不僅有我們之前的一塊銀餅和一千錢,大王前些日子還給了十塊銀餅。”
“哦?”沈緋撥弄著那幾塊銀餅,並沒想要到什麼回答。
沈緋帶著自己的婢仆回東廂吃午飯。
一出正房的門,她就看到商兒跪在廊下。
“她怎麼跪在那了?一大早就觸李豐黴頭了?”
芽兒、蕊兒聽沈緋出言不遜,一時不敢答話。
雲婆倒是沒那麼規矩,隻是一時不習慣沈緋不在嬌柔地喊夫君了。
“大王早上臨出門前罰她跪在廊下的。想來定是她壞事做盡,遭的報應!她上回還作弄姑娘。”雲婆義憤填膺。
蕊兒中肯地補充道:“我們三人清晨都候在正房外,並不清楚正房裏發生了什麼。隻是大王走前,好像突然想到什麼,才罰的商兒姐姐,不想是今早做了什麼不當的事。”
沈緋吃完飯去找紅柳那令牌,見商兒還跪在廊下,這是整個人搖搖欲墜。
沈緋好奇,問了紅柳,紅柳卻也搖頭不知。
沈緋便更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