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她掐我屁股。
老大,她捏我鳥蛋。
老大,我那管子要被她掰彎了。
犬塚牙,丁次,鹿丸相繼退場,流芒不得以帶著誌乃親自上陣。
看到流芒上來,卡茹依立即來了個近身,咬起耳朵說了,讓那小胖子吃了八斤芥末粉含嘴裏的是你吧?
流芒尷尬的摸摸鼻子,“沒有證具的事情不能亂說。”
“你想要證具?”卡茹依笑嗬嗬的眨眨眼,流芒當時就毛了,“你要證具是吧,好,我給你證具,我讓你證具。”
裁判,裁判哪去了,這女的非禮我。
十根修長的手指連掐帶撓狠下殺手,卡茹依趁光頭裁判回地球送葬的功夫,使出了十八般武藝。把女人對付男人的招數全使在了流芒身上,刷刷刷的,就是一個撓啊。
“我說老妹兒,十二生肖裏麵沒有屬貓的,你怎麼老撓人呢?咱好好玩行麼,不帶動手的。”
卡茹依說了,“哥啊,我不正在打球麼。”
突然抬起的膝蓋撞向小腹,險些雞飛蛋打的流芒滿腦袋都是白毛汗。
這老妹兒太凶殘了!
中場比賽哨聲響起,67:59的分數異常刺眼。主隊在前,雲隱說唱團以28分的巨大優勢進入了下半場。
回到球員休息室,大家夥的臉色都非常難看。
犬塚牙說,“老大,咱們這樣下去不行,那兩妹子太虎了。咱別打場球把命搭裏,不值得。”
鹿丸在旁邊聽的直點腦袋,“女人都是麻煩,漂亮不漂亮的都是麻煩,那兩個更是麻煩中的大麻煩。”
“要不咱們換人吧。”從醫院回來的鳴人腦袋上頂著個大包。
大家夥好奇了,“換誰?”
“小櫻和井野啊,要不天天也成,雲隱村派女人上場咱不好下手,咱們也派女人不就行了。”
“鳴人,你真帥。”
“這白癡也有聰明的時候?”
“小櫻肯定能擺平她們。”
什麼!
讓我們上場?
得到消息來到球員室,春野櫻山中井野全蒙了,反倒是天天躍躍欲試。
下半場哨聲開啟,雲隱村一群黑姑娘退場,這些老妹一個個大胸大屁股的抖的利害,就是那顏色黑了點,跟剛從煤堆裏刨出來的沒有兩樣。
黑妹拉拉隊退開,兩方球員登場。
看到木葉方的三個妹子,雲隱登時驚著了,這是怎麼回事?
“張指導?”
“這是很不合理的,上半場落後28分的木葉黑幫不僅沒有派出主力搶分,反而派出三個女孩兒頂替,這是非常不合理的。”
哐當!
“大家不要緊張,我們家呢,是祖傳鐵匠出身。這個錘子呢,是本姑娘用平時來打鐵的,很合理吧?”天天笑著將掉出來的鐵匠錘收了回去,腰剛抬起,哐當!又掉出來把鑿子,“正如本姑娘剛才所講,身為一位家傳鐵匠,有把鑿子在身邊,也很合科邏輯。”
哐當!
“隊長,我能申請下場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