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來聽去的流芒怒了，“你們能換個別的屬嗎？十二生肖八拉扒拉手指頭，除了雞，就是虎？”
底下的大臣們縮縮脖子，兩個家夥叫喚開了。
“我屬牛。”
“我屬鼠。”
“我今天一十七。”
“我今天三十五。”
流芒聽著更怒了，“他碼的，我管你們屬牛還是屬鼠，錢呐，錢都藏哪去了？”
錢！
錢不都讓您收走了嗎？
流芒挨個看看陰笑了兩聲，“少跟大爺打馬虎眼，你們貪汙腐敗這些年，還能不多長兩心眼兒？說吧，你們都在外麵藏了多少錢？”
“局長大人，我們沒錢了，我們真沒錢了。”大臣們縮著頭，“家都沒了，哪還能有錢啊？”
“少跟我扯威雞蛋，沒有錢，不要臉是吧？你們會沒有錢？”
大臣們都要哭了，“我們真沒錢啊。”
流芒搖搖腦袋，“你們肯定有錢。”
大臣們哇的全哭了，“我們真沒錢。”
“真沒錢？”流芒眯起眼睛，笑嘻嘻的。
大臣們連連頓首，“真沒。”
“騙鬼哪？”一巴掌拍桌子上，流芒怒了，“你們說你們沒有錢是吧？”
大臣們惶恐不安的點著頭。
流芒對著他們笑了笑，“沒有錢？恩，沒有錢，沒有錢好啊！那咱們把賬算算吧。”
算賬，算什麼賬？
聽到流芒說要算賬，大臣們全蒙了。你啥麼啥麼我一眼，我啥麼啥麼你一眼。
流芒招招手，叫小弟拿來些茶葉罐子。看著這些罐子，大臣們當時就蒙成了圈子。
“這些東西是你們的吧？”
“不是我們的？”大臣們狂搖腦袋。
流芒板起了臉色，“我怎麼聽著不對啊？”
“您肯定弄錯了。”
“我弄錯了，在你們家裏搜出來的會弄錯了？”
“我們家裏？”大臣們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回過頭全慌了，“局長大人您搞錯了，那不是我的，是他的。”
“你看我幹什麼，什麼是我的，我看明明是你的。”
“是你的。”
“是你的。”
臉紅脖子粗互相指責，為了撇清關係，大臣們掀起了老底。
流芒坐在上麵笑嗬嗬的，“吵，繼續吵，繼續吵啊？”
嘎然而止的吵鬧再也沒有一絲音調，聽到流芒話中的陰沉，大臣們全都變成了乖寶寶。
“搶我的錢，欺我的權，完了還敢跟我玩心眼兒。你們行，真的行，不行都得行。”
“局長大人……”
“別局不局的，你們欠我的錢該還了吧？”
“我們欠你錢，我們什麼時候欠你錢了？”大臣們聽到流芒這話，一個個全都瞪圓了眼。
流芒笑著道，“我說欠了就欠了。”
你說欠了就欠了？欠錢還我說欠就欠的？
啊，我說欠，他就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