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命?”流芒不相信的上下瞅瞅,“聞個味也會出人命?”
“太能了,我怕被她們熏死。”
“很好,要麼你去聞了味熏死,要麼我現在就打你個半死。”
劈哩啪啦!
“去不去?”
“去。”
識時務者為俊傑。
瞧,這也是個賤人。
火熱的太陽高掛半空,檢查完身體的少女們東一片西一麵坐在樹蔭底下,對自己的未來盡皆茫然。她們當中大多數都是無家可歸的難民,被抓來前溫保都成問題,許多人幹脆是自願跟著走的。
在來這地方之前,許多人都幻想過未來,各種各樣好的壞的全想過。可是經過幾天接觸,她們忽然發現,好像所有的猜測都不對。
檢查身體不是為了將她們賣進技院,而是進行一項又一項記錄,這裏的老板究竟要她們做什麼?
“檢查,檢查,新一輪子檢查。”
又是那個小男人。
她看起來很不耐煩的樣子。
是被姐姐們嚇怕了吧。
這些可惡的女人!
耳朵眼發抽眼角生疼,犬塚牙忽然對自己異常靈敏的聽覺有些惱怒,他咋就聽著了呢?
跟女人打交道必須得夠硬,硬不起來就得受欺負。很顯然,我們的牙同誌還沒領悟這個真理。
“像昨天一樣,挨個進屋。”
“小男人,今天要檢查什麼,要姐姐把衣服脫光光麼?”明明是十七八歲的大姑娘,非得弄出副楓塵相,看著眼前皮膚水嫩嫣紅的女人,犬塚牙咕咚咕咚咽了兩大口唾沫。
女人瞧他這樣登時笑了,咯咯咯咯的像花一樣,一邊笑一邊往前靠。
老臉造通紅的犬塚牙喊也不是不喊也不是,好半天,才黑著張臉說出檢查內容。
“小男人,你說什麼?姐姐剛才沒聽清楚。”臉對著臉眨眨眼,女人故意壓低的胸口白花花特搶眼。
禍害,這真是個禍害,你沒聽清楚,你沒聽清楚才叫見鬼了。
“張嘴,哈口氣。”
“哈氣?小男人,你想做什麼?”水汪汪的大眼睛泛起陣陣波紋,皮膚白懶的女人一咧歪就想往犬塚牙身上倒。
誰說女人不聰明,她們聰明起來比狐狸都精。
犬塚牙鬱悶了,犬塚牙真的鬱悶了,“我就是讓你哈口氣。”
“小男人,要姐姐往哪哈,這,還是這?”
纖長的食指拂過耳畔再點點嘴唇,犬塚牙媽呀一聲扭頭就跑。牙同誌,這下真成牙疼治了,牙疼不是病,疼起來要人命。
“老大!這活我不幹了,這活它愛誰幹誰幹。”
牙這是腫麼了?
他受欺負了?
犬塚牙也有害怕的時候?
小櫻,井野,天天,三位姑娘眼睛蹭亮冒起了了八卦。
“流芒老大,你到底讓他幹什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