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如此,他也沒有倒下。
“總隊長當日能夠屹立而亡,我又怎能伏地喪命,想拿我的命就來吧。”
更木劍八腿腳發顫的按住地麵,一點一點站了起來,右腿不停打著顫栗,肌健斷了,脛骨折了,這個男人居然還能站起來?
流芒眼裏的驚訝一閃而逝,“如果隻是這樣簡單的話,那麼,你就可以死了。”
宛若開天辟地的一刀,仿佛要將世界一分為二,我們的禍害手舉長刀,喊出了那句銘刻在全屍魂界死神心底的話:
殘火太刀·北——天地盡滅
劍八!
隊長!
隊長的靈壓消失了!
這……這怎麼可能?
“小劍……”八千流哭喊著掠過陷入呆滯的卯之花烈,隨後是斑目一角,接著是綾瀨川弓親,一個個死神全部湧向了地下。
嗒嗒嗒嗒的腳步由遠及近衝向戰場,看著遍布地下洞穴的劍痕,每一個衝進來的死神都在心驚,每一個衝進來的死神都在心折。
這究竟是怎麼樣的戰鬥?
“隊,隊長?”
“那是隊長嗎?”
緩緩飄浮在半空的更木劍八,全身包裹在漆黑的烈焰之中,雙目暴睜昂首向天,無聲咆哮的大嘴,似乎在與天爭命。
“他的運氣不錯。”流芒有些失望又有些欽佩的搖搖頭,將尚未來得及斬出的二十五刀收了回來。
唯一注意到我們禍害的卯之花,眼睛刷的一眯,那把刀……那把刀是……
“噓,不要說出來喲,我的好姐姐。想把這個家夥逼到極限,真的很不容易,勇音,咱們回去洗澡吧。”
高個女秘書的臉蛋騰的紅了。
“花姐要不要一起來?”流芒習慣性的調笑著,以往卯之花都會笑麵以對,不點頭,也不搖頭,可是這回,意外的事情發生了,“好。”
隊長?
卯之花大姐?
“小壞蛋,不許使壞喲。”
天呐,這真的是花姐?
見到更木劍八沒事,見到流芒纖塵不染,卯之花烈心裏總算鬆了口氣,留下副意味深長的笑意第一個返身離去。
跟,還是不跟?
上,還是不上?
流芒心裏掙紮片刻,拉過勇音跟在了卯之花身後,這個想要找人壯膽的白癡這輩子是沒救了。
“小劍……小劍到底怎麼了……”
八千流抬起淚眼汪汪的小臉兒,抹了抹漂亮的大眼睛,一角和弓親默默的站在了她的身後,“副隊長,隊長不會有事的。”
光頭哥摸了把彈珠腦袋說道,“在我沒砍倒他以前,他怎麼會倒在別人手裏,這可是當年他跟本大爺做出的約定。”
無盡的黑暗,宛若幽冥的吐息自傷口暴發出來,更木劍八恍惚中看到了一個又一個古怪的魔物,火紅的魚腦袋,慘綠的牛頭怪,它們站在高高豎立的王座下麵,一隻巨龍盤旋在他們身後。
那個坐在龍首王座上的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