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出刀會死
向前踏出一步會完
甚至我隨便說句話,你都會感到擔心,擔心會不會是惡毒的詛咒。
害怕嗎?驚恐嗎?
我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甚至每一次呼吸,都將變成你恐懼的源頭。你……還能拿什麼跟我鬥?
艾斯·諾特鄙夷的說著,白哉忽然揮出了刀,一刀砍向了艾斯·諾特的匈口。
血花飛濺,大白菜的眼裏閃過了譏嘲的不屑,“恐懼這種東西,隻要戰鬥便會有。但幾經生死的我早已將他克服,我從不壓抑恐懼,而是在戰鬥中坦然接受,從而獲得將其擊潰,勇往直前的力量。區區恐懼,又怎麼能……”
“能什麼了?”
一隻手握住斬魄刀的艾斯·諾特,戲謔的凝視住了呆立的白哉,“你以為你了解恐懼了?真是浮淺的想法,恐懼這種東西根本無法克服,他是所有生靈與生俱來的情緒,就像你會哭會笑,會開心,會憤怒。依靠經驗克服所謂的恐懼隻不過是假像罷了,越是強大的存在越會有這種錯覺。”
“有理由的恐懼能夠依靠經驗克服,但沒有理由的恐懼你又能如何?”艾斯·諾特用幹枯的右手摸向了白哉的麵頰,“好好幻想一下吧,幻想你被無盡的蟲海包圍,幻想你被它們淹沒吞噬,幻想它們爬遍你的全身啃光你的骨骼。”
隊長!
阿散井戀次焦急的呼喚著,可是朽木白哉動都沒動。
艾斯·諾特輕輕的扶摸著他的臉蛋他的鼻梁,就像在扶摸世界上最珍貴的寶物。
突然,白哉再次動了,帶著對恐懼的絕望,帶著對恐懼的反抗,猛的刺出了斬魄刀。
可是以往準確強大有力的刺擊,在這一刻表現的卻是那樣的無力。
卍解·千本櫻景嚴
一片粉色的花海衝天而起,本是自己的能力卻被敵人用來解決自己。
朽木白哉摔倒了,兩隻膝蓋重重的跪在地上,全身上下都是傷口,鮮紅的血液成片成片的染紅羽織,將雪白的披風硬是染成了紅色。
“隊長!”
可惡的家夥,給我死!
阿散井戀次憤怒的跳向半空,蛇尾丸一掄劈向艾斯·諾特頭頂。
“你的同伴完蛋了,不去看看他們麼?”邦比愛塔笑嘻嘻的往遠處看了看。
感覺白哉靈壓急劇下降的流芒連眼睛都沒抬,“無所謂,那種家夥死就死了。”
“奇怪,你跟他不是兄弟麼?他姓朽木,你也姓朽木……”
“閉嘴,你才是他兄弟,你全家都是他兄弟,我怎麼會和那種家夥扯上關係。”
大哥!
剛剛從現世跑來的露琪亞愣住了,傻呆呆的站在黑崎一護旁邊,不良少年震驚的瞪大了雙眼。
“碼的,你們來這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