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淋淋的話語回蕩在流魂街裏梟梟不絕，剛剛慘遭屠戮的遊魂們嚇得麵無人色，剛走群狼，又來隻虛，這點也忒特碼背了。
綾瀨川弓親目光複雜的看住流芒，下列砸了砸嘴，什麼也沒說。
我們的禍害搖搖腦袋，大步流星向走去。
“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要逼他們上戰場？”虎徹勇音難以理解的問道，“他們隻是普通的遊魂，沒有絲毫的戰鬥能力，你為什麼要逼他們做自己做不到的事情。”
“誰告訴你他們做不到的？”流芒的聲音很低，眼神也有些迷離，“在很久很久以前，有兩位智者分別提出了不同的觀點，一個說人之初性本善良，一個說人之初性本惡。其實全特碼都是扯蛋，善惡這種東西其實是非常模糊。人們按照自己的觀念，強自給它區分開來，符合自己觀點的就是善，不符合的就是惡。”
“因為群體的力量很強，大家的觀點統一後，便成了真理。於是善便成了善，惡便成了惡。實質上，這種東西沒有任何意義。”
“我不清楚你說的這種東西，我隻知道你不應該讓他們白白送死，戰鬥是我們死神的事情。”
“嗬嗬，你看，你又被這種理念驅使了。不過你放心，我會給他們分發武器。遊魂們享受太平太久了，他們沒有任何理由，要求別人為他們戰鬥。一味的保護，隻會將他們變得懦弱，我隻相信自然法則。”
流芒沒有看勇音的目光，不是不敢，而是不想，不想看到裏麵的迷茫和困惑，更不想看到裏麵對自己的指責。
我錯了嗎？
不，我隻是想活出真實的自己。
“告訴卯之花大姐，我去現世一趟，今晚就不回來了。”
“你要去哪？”
“去見一個朋友。”
現世，空座町中心，推門而入的流芒捂住了鼻腔，“真難聞。”
“難聞你可以不來。”
“特裏斯坦，你們明明很有錢，為什麼要幹這種無聊的工作。讓雪緒養活你們不就得了，反正他又花不完。”
“雪緒的是雪緒的，我的是我的。”黑美人兩手捧起巨大的海魚放進貨架，屋子裏除了腥還是腥。
“為什麼不阻止巴溫特？”流芒往前走了兩步，靠住櫃台轉過眼，“你們不是一向熱愛生命嗎，眼看著巴溫特如此屠戮平民，居然豪不在乎。”
“那不是我們應該管的事情。”突然推開大門的銀城空吾，手裏端著一腕拉麵走了進來。
流芒無語的按住了額頭，“這種地方你也吃的下去？”
“隻要有拉麵，別說魚廝了，就是廁所都沒問題。”
我靠！
“你真不管？”流芒轉頭看向窗外，一隻蚊子飛了過去。
“的確有想管的衝動。”銀城空吾實話實說，“人類有生存的權力，巴溫特的手段已經有點不分青紅皂白了。但這應該歸死神管，你們還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