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天明,流芒百無聊賴的打著哈欠,透明的天台浴池裏,卯之花烈正和夜一領著幫女人嬉戲。這幫女死神全玩瘋了,不是這個潑那個一身水,就是這個掏那個一把胸,尖叫聲和歡笑聲不絕於耳。
恩,這個好,這個36D。啊,那個也不錯,最少是個E。呃……這麼小的小搓衣板,好吧,這個是八千流,可以理解。為毛我又想起了洋蔥頭,我肯定是夢魘了。對,就是這樣。
“流芒一起下來玩啊。”虎徹勇音狀著膽子揮開右手,臉上微微有些泛紅。
我們的禍害正想答應,叮咚打開的電梯門裏,山田花太郎慌慌張張跑了過來,“不,不好啦,現世發現藍染蹤跡。”
神馬!
藍染跑現世去了?
“井上同學,你……你,他……”
黑崎一護看著走進班級的兩人,驚愕的站了起來。同樣站起來的,還有石田和茶渡。
“你們好,我是新的轉校生烏爾奇奧拉·西法。”
你碼比,是這個世界瘋了,還是我瘋了?
黑崎石田茶渡,三個人呆呆的看著講台上做自我介紹的破麵,突然有種世界崩潰的感覺。
“要不要衝進去幹了他?”
光頭哥一腳踩住樓頂欄杆,一手握住了斬魄刀。
“先等等,砍了他你能找到藍染?”流芒製止了一角的衝動。
“那我們就這麼幹等著?”
“沒辦法,藍染不現身,我們隻能等。”
“萬一他要是誘餌怎麼辦?”夜一甩甩尾巴,蹲在了流芒頭頂。
“大姐,你能換個地方麼?”我們的禍害心碎了。
“站的高才能望的遠,這裏風景很好。”夜一顯然沒有下來的打算。
“那你為什麼不去踩一角?”死道友不死貧道,流芒把光頭哥推了出來。
夜一歪過貓脖子看了看:“太滑,不好落腳。”
撲通!
光頭哥和我們的禍害全栽了。
學校裏麵,同樣感覺棘手的黑崎石田茶渡也沒敢亂來,隻是一個勁向井上織姬使眼色,可奇怪的是,這位被人劫走一個假期沒見的女同學始終咬著嘴唇不開口,逼急了就直往外掉眼淚。
你到底器個啥啊?
離近的黑崎一護不懂,窗外的流芒更不懂,但更讓人弄不懂的還在後頭。
空座町晚報,我台於下午4時32分在戶野碼頭發現一具男屍,這已經是本月發生的第七起惡性襲擊事件。望廣大市民群眾多加小心,有什麼發現立即向警方彙報。
又死人了?
流芒看著電視機裏全身液體被抽幹的男屍,疑惑的睜大了眼睛,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