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芒離開坐位走出房間,站在高達百米的毀鷇王下,認真的打量起這根長矛大刀。高約百米的巨型長兵,由十八粗約臂骨的麻繩栓向地麵,巨大的白色刀頭後方,一縷紅纓隨風舞動,像極了傳說中關二爺的青龍偃月。
這家夥眼下的形態到底是不是始解,那隻巨型黃金火鳳凰又是不是卍解,而它本身又是不是靈王的武器?
這樣一把超大號的家夥,浦原那個操蛋玩意又要如何使用,還是說,他本身就是……
猜測,連續不斷的猜測,不想不知道,一想嚇一跳。
流芒感覺自己好像抓住了什麼,又模糊的隻差一線,這種感覺討厭極了。如果我要是能使用這把刀呢?
當毀鷇王揮動的時候,世界都會為之變色。
碼的,這個劇本太不對了。
等待,隻是為了迎接新的暴發。
一個月的時間匆匆而過,空座町熱鬧的過了火。在這一個月之中,警察局的局長像翻書頁似的換了八界,最長的一個幹了5天零2個小時,最短的一個幹了不到8分鍾。所有的空座町警察都在祈禱,祈禱這種災難性的日子趕緊走過。
每天下班,警察們去的最多的地方,已經從酒吧變成了教堂和神社,全空座町超過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五的警察都有了信仰,剩下那零點零五不是瘋了就是傻了。事實上,這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五當中,也有一半精神不太正常,其餘的也不好到哪去。
不是天天磕藥,就是夜夜紮針,間接性的致使安眠藥的銷售額創造了曆史性的新高,剩下的什麼降壓片安神片也是賣的脫產脫銷。
現在,快要瘋掉的警察們終於可以鬆口氣了,因為這幫操蛋到家的王八蛋們終於要走了。
敲鑼打鼓放鞭炮,燒香拜佛數心跳,當我們的禍害一腳跨過穿界門時,曆史又翻開了新的一頁。
“黃毛小子,你跟我們過來幹啥?”
斑目一角不爽的瞪了眼黑崎一護,這一個月以來就數這小子最是恬躁,不是抱怨這個就是抱怨這個,你以為你是誰啊?
看見光頭哥厭惡的眼神,黑崎一護也怒了,不顧他老爸的阻攔,撥出背上的大刀就和一角瞪在了一起,“你當我願意來啊,要不幫你們這些白癡解決麻煩,我們家,我們家所在的城市,我自己上的學校,還不都得被你們折了?”
“啊,你們學校又蓋起來了嗎?”
撲嗵!
黑崎一護栽倒了。
斑目一角居高臨下的笑笑,不屑的抹了把光頭,甩開大腳丫子就走。
想起倒塌了一半,最少停課五個月的教學樓,黑崎一護拿刀砍了這幫王八蛋的心都有。
“一護,你冷靜一些。”
“老爸你放手老爸,我今天非得打的他們叫爸爸。”
站住,都給我站住。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