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後麵?”
“你看你後麵。”沛薜和咚德恰卡驚恐的指著妮露背後。
氣鼓鼓的小丫頭疑惑了,“我後麵怎麼啦?”
“死神!”
突然響起的驚叫,嚇死了無數飛鳥。緩緩轉過的小腦袋瓜的妮露,哢嚓劈成了斯巴達,當時就變閃電了。草綠色的發絲跟炸了毛的刺蝟一樣根根豎起,小拳頭一把塞進了張開的嘴裏,用無限委屈的聲音哭喊道:“死神?我們怎麼又撞見死神了?這裏是虛圈啊!怎麼會又遇見死神呢?這不是真的,這一定不是真的,這是幻覺,都是幻覺!”
“這小家夥是誰?”黑崎一護拄著斬月,跟個難民似的咧開大嘴,疲憊的身體連腰都直不起來。
“不知道。”模樣比一護好不到哪去的露琪亞整個人都要癱了,長達半個月的沙漠旅行早榨幹了他們最後一絲體力,石田雨龍和茶渡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好半天過後,一個驚嚇過度一個疲憊要死的兩幫人就這麼互相看著,火熱的陽光照在他們身上有種古怪的滯留,仿佛全世界都在定格。
一個小時
兩個小時
三個小時
“露琪亞,我要堅持不住了。”
“一護你要挻住。”
“我挻不住了。”
“茶渡?”
撲通!
“雨龍?”
呼通!
“妮露,他們怎麼都倒了?”兩手捂頭蹲在巴哇巴哇頭頂的沛薛,小心翼翼睜開獨眼,蒙圈的直了眼。
“他們好像昏過去了。”經過簡單的檢查,咚德恰卡給出了一個叫人吐血的答案。
“昏過去了?”妮露滑下巴哇巴哇的頭頂,難以至信的指著一護他們,“真昏了?”
“真昏了,餓昏的。”冬德恰卡一句話就把妮露放翻了。
“那個,我們有吃的嗎?”
“我沒有。”沛薛搖了搖頭。
“我也沒有。”冬德恰卡攤了攤手。
須臾,三個人突然將目光投向了巴哇巴哇。
……
……
兩個小時以後,緩緩醒來的一護看著眼前臉上帶疤的小丫頭沒口說著謝謝。可是馬上,他就不想謝了,他想殺人。
妮露開心的告訴他們,“不用謝我,要謝就謝巴哇巴哇吧,它給你們提供的口水。”
口水?
巴哇巴哇?
“是啊!”
妮露使勁點著頭,忽然兩手向後一指,和她大哥二哥一起指向了巨型黑骨節蟲型大虛,“當,當,當,當,就是它了!巴哇巴哇,來,給他們打聲招呼。”
露琪亞……
一護……
撲通!
“他們怎麼又昏了?”
沛薛和冬德恰卡都在搖頭。
妮露天真的小臉一挻,“要不再給他們喝點口水吧,這玩意老好使了。”
“露琪亞,救命!”
“一護,你等等我!”
“茶渡,你什麼時候跑前麵的?”
“更前麵的還有雨龍!”
妮露……
沛辟……
他們怎麼跑啦?巴哇巴哇快追!
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