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你你以老子怕你咋地?”流芒氣急敗壞的罵了一聲,右手向身旁空處呼啦一揮,抽出了自己的唐刀漢劍。八麵拋光的劍身上,一抹雲紋悄然浮動,在陽光下閃爍起了滲人的冰寒。須臾,一個翻轉,轟隆插·進了地麵,小半個劍身都陷進了豎硬的殺氣石之中。
再三被人指責,我們的禍害也有點生氣了。要不是你爺爺朽木銀鈴那老不死的東西一直跟小爺做對,我至於上你家搗亂嗎?要是搗成功了還好,可他瞄的小爺不僅沒搗亂成功,還把自己搭了進去。
他瞄的,老子昨天晚上之前還是個處男!
流芒無恥至由的暗自想到,最起碼這具身體是,上輩子的不算。再說這事也不能全都怪我,誰知道你小姨子那麼利害,居然愛上了你這座冰山。
有一種愛,介乎於平凡和高貴之間,特碼的,我就靠了。那藥雖然是我下的,但不是我端過來的,露琪亞出了事情找我幹什麼?
“沒證劇的事,少拿來亂說。”流芒一腳踩住劍柄,一手掏出雪茄盒,又給自己點了一根。
“除了你還有誰?”朽木白哉言辭確鑿的咬著牙,劇烈顫動的身體隨著斬魄刀出鞘變成了蓄勢待發的姿態,語氣中除了憤怒還是憤怒,“露琪亞每次碰到你都不會有好事,上一回,她在現世犯下大錯,差點死在雙殛之丘。這一回雖然不知道經過,但肯定跟你脫不了關係!”
大白菜說著拿刀指住了流芒,“你這個不知道從哪來的豬玀,除了帶來災難還能帶來什麼?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遇見你都不會有好事發生,你就是個天生的災星。今天我就讓你在此一了百了!”
“我操!”流芒腦袋昂,“什麼事情都怨著我了?你腦袋讓驢踢了?”
“災星,我特碼要是災星,你就是掃把星,黴星,瘟星。”
乒的一聲脆響,我們的禍害蕩開了大白菜的刀,指著他鼻子就罵,“你們自己倒黴怪著誰了,就算老子不來,你們這群王八蛋該倒黴還得倒黴。拉不出來屎就別怪地球沒有引力。我要是真有你說的那個能耐,明天我就坐你家門口,看老子能不能喪門死你們。”
碼的!
流芒說著又罵了句髒話,“貴族就了不起啊,貴族就能看不起人,貴族就能給人胡亂定罪?我告訴你白哉,你可以看不起我,但你休想侮辱我!想要宰了老子,你特碼大可以試試。一個手下敗將罷了,窮得瑟個毛啊!”
“流芒!白哉!”叮叮兩聲脆響,京樂春水雙刀出鞘站在了中間,一刀一個攔住了撥刀開幹的兩人,“到底有什麼事情先說清楚不行?動刀動槍幹什麼?”
“閉嘴,再說連你一起揍!”流芒眉毛一掀,盯住了白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