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又來看姐姐了。”露琪亞幽幽歎息著推開屋門,將拖盤擺在了流芒麵前,我們禍害也沒仔細瞅是什麼東西,端起來就灌了兩口。喝完了,才覺得不太對味,“露琪亞,這個……”
“不好喝嘛?”露琪亞疑惑的眨了眨眼,“這是我剛從廚房端過來的醒酒湯,大師傅剛剛燒好的。”
“神馬!這是你從廚房端來的?”
“是啊,有什麼不對嗎?”露琪亞疑惑的接過來品了一下,我們禍害的臉登時就綠的不是色了。
醒酒湯?
“是給老家主的醒酒湯麼?”流芒試圖做出最後的努力,露琪亞洋蔥頭一點,我們的禍害就蒙圈了。
“你……你真好。”
“大哥,你怎麼哭啦?”
“沒,我沒哭。”
流芒悲憤莫名的拭了拭眼角,露琪亞忽然有些黯然。自從被朽木家收養,她見到大哥來的最多的地方就是這裏。以前她不知道緋真是自己姐姐時還有些妒忌,如今卻隻有傷感的別離。
大哥過的太苦了。
露琪亞哀歎的看著流芒,忽然開口問道,“大哥,你還記得給姐姐寫的那首詩嗎?”
詩,什麼詩?
流芒心裏一個咯蹬,不過還好,露琪亞替他開了口,“你收養我的第一年,櫻花剛剛逝去,你就坐在這裏給姐姐寫了一首排體詩,就像今天的夜晚一樣。”
“大哥。”露琪亞雍懶的往前靠了靠,白嫩泛紅的俏臉看的流芒心裏一蕩。
幽幽的,露琪亞笑了,一邊笑一邊輕聲囈語,似水的明眸不斷拉近著彼此的距離:
有一種愛
介乎於平凡和高貴之間
在湖邊的櫻花樹下
戀人被迫遠離
我獨自坐著
隻在乎你和我的距離
大哥……
我不是你大哥,碼的,這真是要血命了。
流芒看著身前杏眼迷離的露琪亞,腦袋瓜子都要炸了。這個他從沒想過要沾便宜的女人,在此時此刻,卻有種讓人震撼的美麗,猶如夢中遇見的仙子,在如水的月光下,輕輕吟唱著讓人心碎的囈語。
“大哥,我現在長的像姐姐嗎?”
露琪亞說著向流芒懷裏一鑽,我們的禍害登時感覺自己的腦袋不太夠用了,原本以為會壞菜,沒想到居然會等到一首詩。靠!大白菜還有這份能耐?他肯定是抄的,流芒不無妒忌的咬了咬牙,想起了女性死神協會雜質封麵上的短報。
什麼白哉寫的,這明明就是一首近些年來最流行的小詩《剪愛》,京樂春水那老不羞的家夥經常在酒館裏念叨,引誘了無數女死神出軌。
“四十七年了。”露琪亞靠在流芒懷裏扭了扭身子,臉上騰的升起兩片紅霞,“姐姐去逝已經四十七年了,當年大哥收我進門時為姐姐寫的這首詩,直到如今提起,仍舊讓人不能自己,充滿了哀傷和別離。”
露琪亞說著悄悄抬起了頭,“十幾年過去,我們誰都不曾想到,大哥寫的的這首詩會被人編曲,並且在整個屍魂界傳唱開來。大哥,你這些年過的太苦了。”
碼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