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老頭兒想的可好了,你不是想跟著我嘛,那你就去練卍解吧,老夫還就不相信了,卍解這種招數你也能練得出來。
於是乎,一個月以後的一字齋就成了元柳齋,雀部長次郎又在山本老頭兒的腦袋上砍了一刀。這事特說來也趕巧,可能老天爺都瞅山本老頭兒不順眼,啪叉就給他腦袋上劃了個X,配上他那副要血命的長相,啊就哇啦個去的,活活能嚇死個人。
如今,流芒就碰見了當時的場麵,唯一不同的地方在於,山本老頭兒碰見的是千年前的長次郎,我們禍害碰到的是千年以後的長次郎。
一千年的時光啊,一千年前的白毛能和現在的白毛一樣嗎?
不能。
我們的禍害能和山本老頭兒相比嗎?
也不能。
所以,咱還是趕緊跑路吧。
“長次郎,明天我就去挖你家祖墳。”
刺啦!
“我就太陽你姥姥。”
轟隆隆炸響的雷光隨著西洋劍遙指劈向腦門,正在破口大罵的禍害抹身就跑。
“那小子趕走了?”
“是的,大人。不過……”
“有什麼話就說。”山本老頭兒放下了茶杯。
恭身站在門口的長次郎斟酌著問道,“元柳齋大人,朽木響河的斬魄刀在能力方麵完克藍染,我們為什麼……”
“長次郎。”山本老頭兒花白眉毛下的老眼中閃過兩道精光,“老夫當然知道響河的能力,但這不能成為釋放他的理由。“
為什麼?
雀部長次郎疑惑的看向了總隊長,一腦袋白毛頂起無數個問號。
“幾百年了,離封印響河已經過去幾百年了?那小子本來就是個不服輸的性子,非常容易走極端。否則也不會在事情沒有定論前斬殺監獄守衛,將事情弄到無法收場的地步。這樣一個人被封印了這麼些年,你認為他出來以後會幹什麼?”
“流芒,你真天真。”山本總隊長對長次郎說的話,卯之花烈也在對流芒講。
“卯之花大姐,你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一些。我敢放響河出來,自然有收服他的信心。”
“臭小子,姐姐吃過的鹽比你走過的路還多。響河生性嬌傲易走極端,這樣的人我不相信誰能折服。”
“他不服,我就把他打服。”流芒一臉痞·氣的揮了下拳頭,卯之花烈都快被他氣死了。若是朽木響河當真是個能夠打服的人,當初總隊長和銀鈴也不會把他封印,這不是開玩笑麼?
想到這裏,卯之花烈的語氣中不免帶上了一絲斥責,“有信心是好事,但信心不能變成狂妄。響河的斬魄刀一直遭人妒恨,你想收服他自保姐姐能夠理解。但你真能辦到麼?我希望你在做出決定前能夠好好想想,這件事姐姐以後不會再提。但姐姐希望你能慎重。”
“是,是,是,卯之花大姐說的是。”流芒腦瓜子狂點滿口應道,心想我怕他個屁啊,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