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認輸還來得急。”
“想叫姑奶奶求饒做夢!別忘了,姑奶奶也有刀!”
跟狗啃似的鋸齒合扇板門大片刀,在腥紅的虛閃中猛的掄向小腹,日世裏看著流芒笑了。
我靠!
瞬間縮到針鼻大小的瞳孔陡然炸開,我們的禍害也笑了。
萬國朝拜天朝夢,泱泱大唐自漢來!
唐刀——
“實在是對不起了。”
突然竄到眼前的身影仿佛狂風般掠過,跟搶劫犯似的平子真子抱起日世裏就跑!
一手攬在前胸,一手抄在後臀,那就是一個撂啊!
“真子,你幹什麼?趕緊放了我,讓我回去砍了那小子。”
“這事不行!你瘋啦,我們的目標可不是他。”平子真子氣急敗壞的喊道,狂風壓過了後腦勺。
日世裏聽到這話當時就怒了,“姑奶奶管他誰是誰,你放開,你要是不放開我咬人了!”
一句話說完張嘴就咬,一口咬在肩膀頭上的居痛,跟過電似的流遍全身!
刹時間,兩聲尖叫響了起來。
頭一聲,來自平子真子
後一聲,來自日世裏
哇啊,哇啊,喊的不成樣子!
“渾蛋,我不是說過,不許你擢那裏嗎?”屁股驟然遭到襲擊,被平子真子抗在肩膀頭上的日世裏,嗷的喊了起來。
一手抗人,一手捅屁·眼的平子真子壓根沒回話,兩個人就像是天生的冷笑話。
“禿子,你要是把我弄的嫁不出去,我看你怎麼陪!”
“少囉嗦,這是教訓,小孩兒不聽話就得挨訓!”
奔跑,咒罵,賣乖,忽然冷靜下來的日世裏,小腦袋垂在真子背後望著白雲歎道,“禿子,我討厭人類。”
“我知道。”
“也討厭死神。”
“這我也明白。”
平子真子回頭掃了眼化成石像的流芒一行,幽幽的歎息了一聲,“所以,我們才要忍耐啊,笨蛋!”
“他們兩個是誰?”
極其不友好的會麵草草結束,斑目一角扭過了蛋珠頭。
流芒聳聳肩膀打個哈哈,一腳悶在沉進地麵的巨劍上麵,將它抗向了肩膀頭。
“或許那個人我知道。”
“隊長,你知道他們?”鬆本亂菊一驚,看向了日番穀。
冬獅郎似乎永遠也化不開的眉頭,忽然鬆散開來,“他們,應該就是我們的第二目標。”
什麼!
“隊長,你是說……”鬆本亂菊極度驚愕的瞪大雙眸。
日番穀冬獅郎歎息著點了頭,“他們也是前輩。”
“你們兩個在說神馬?”斑目一角腦袋瓜子發亮彎下腰,很是不爽的盯住了小白毛,“要不,咱兩也在這打一場?本大爺正好踩著你的腦袋上位。”
“一角!”
啪!的一聲一個巴掌,鬆本亂菊一個巴掌把一角拍在了地上,“不許挑釁我們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