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轟隆破開大門的赤火炮卷起漫天碎木碴,山本元柳齋重國的咆哮,宛若雷鳴般響徹天空。
靠!
這家夥沒救了!
“亂菊,八千流,音夢,你們看看,你們瞅瞅,這老東西也忒不是東西了。”
“好啦,趕緊走吧,咱們去喝酒。”鬆本亂菊頭痛的拉過流芒,牽起八千流就想走。
“不行,這錢一定得要出來。”
“別要了,影響不好。”
“我管他個屁的影響。給錢,今天他要是不給錢,我還就不走了,不走了!”
越喊越大的聲音順著破開的大門傳進院裏,流芒悍不畏死的喊了起來,“大家都來看一看啊,山本老頭兒打小丫頭了,都過來看一看啊。”
“八千流,趕緊哭!”
撲哧撲哧的嬌笑哪有一丁點的淚光,鬆本亂菊掩著紅唇彎下了腰,涅音夢也在那笑的渾身發抖。
流芒看著她們無語了,“拆台,你們這是拆台。”
“趕緊給老夫滾!”
哐當扔出來的木箱嘩啦崩出數十根金條,山本老頭兒發出了山洪般的咆哮。一千多年了,已經一千多年沒有人敢跟他開這種玩笑了,這個操蛋的小子還真是個操蛋的家夥。
“元柳齋大人。”雀部長次郎扔完木箱走了回來,裏裏外外都帶著恭順。
“你親自跑一趟,事情有結論前讓碎蜂跟著他。”
“這……”雀部長次郎聲音一滯,“讓刑軍總司令親自監視,是不是有些過了?”
“不是監視,是看管,你告訴碎蜂,直接明麵上盯著他就行,他去哪就跟到哪。”
成功從山本老頭兒那訛到一筆巨款,流芒扯過虎皮拉起了大旗,靜靈庭十三個番隊,從頭到腳哪個也沒落下。
“你們看,總隊長都帶頭捐款了,你們是不是也捐點?”這是在八番隊。
“總隊長捐一箱金條,你們就算不捐金條,也得捐點銀條吧。”這是在七番隊。
“啊!碎蜂你過來幹啥?”剛剛打六番隊裏鑽出來,流芒就看見碎蜂,“這麼快就得到消息來捐款了,你真給力。”
“閉嘴。”流芒一根大姆指還沒挑完,碎蜂就給瞪了回來,蜂腰蜂眼的女人就像帶刺的玫瑰一樣紮人。離近了,全身上下都是刺。
“你不是過來捐款的?”流芒不太相信的問道。
“奉總隊長大人令,我會在接下來的時間跟著你,你去哪,我跟哪。”碎蜂說話的語調非常慢,越到後麵越慢。
“呃……這個就不要了吧。”流芒有些猶豫。
“這是命令。”碎蜂不容拒絕的哼了聲。
流芒的臉突然紅了,“那個啥……我上廁所你也跟著?”
碎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