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廁所。”
揮揮手走出酒嗣長籲口氣,日番穀獨自來到了特護病房。打理整潔的房間裏麵,罩著呼吸機的雛森桃正在安睡,病態的小臉上盡是憔悴。
“市丸銀,藍染!”
你們這兩個家夥,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為什麼,藍染隊長為什麼……”
“雛森!”
驟然聽到病床上響起的呢喃,小白趕緊衝了過去。可是他得不到的不是欣喜,而是再也壓抑不住的憤怒。
“藍染,又是藍染,尿床桃,你這個笨丫頭太傻了,你都傻到家了!”
“亂菊,你們隊長上廁所要這麼久?”
“不知道。”鬆本亂菊拿著酒壺搖了搖頭。
“他不會掉茅坑裏麵了吧?”吉良醉熏熏的說道,“萬一他要是真掉進去了,再沒有人救他,那不就壞菜了?”
“放心,他就算真掉進了也沒事。”
“真的?”
“他有冰輪丸嘛。”鬆本亂菊一臉你很傻的看著吉良。
三番隊副隊長呆滯了,“冰輪丸!冰輪丸跟掉茅坑裏有什麼關係?”
“笨蛋!”鬆本亂菊使勁巧了他腦瓜子一下,“這都不懂,冰輪丸可是會水的。日番穀隊長要是真掉茅坑裏,它肯定會把他拖出來。就像這樣……”
“亂菊小姐,鬆手,鬆手啊!”
兩手揪住頭發狠拽兩把,活牽毛的籃球摔成了滾地葫蘆。
“老板!上酒!”
哐當踹開的大門外麵,一左一右闖進來兩位門神。
“一角,你確定你們隊長不會來這兒?”
“小子你就放心吧。”斑目一角狠勁拍了拍流芒,“要是我們隊長自己,說不定真能找過來。但是有八千流在,他們肯定找不到地方。”
“為什麼?”
“笨蛋,這是1+1不等於2的問題。”
“你說誰笨蛋呢?”
呃……
“你們兩個!”
三番隊副隊長,十番隊副隊長,你們兩這是?
“來,喝酒!”亂菊兩顆籃球壓溜扁招了招手,一招手一顫·抖。
流芒歪過腦袋看看一角,光頭哥很是豪氣的叫道,“喝就喝,誰不喝誰是孫子。”
“靠!你當哥怕你啊!”
四個人對瓶吹,六個人帶伴擂,看著窗外走過的七番隊副隊長和毛茸茸的大狗,屋子裏喝翻天的四個醉鬼全興奮了。
“來,狗大叔,咱們兩個喝一杯!”
“狗,狗大叔?”
“你不願意?”流芒臉色發紅,嘴皮子發飄的看著狛村左陣,“狗大叔你不喜歡,那就叫你狗大爺,要不狗大戶也行。我跟你講,這鬼地方,我最喜歡的,就是你這顆腦瓜子了。瞧瞧這大腦門,再瞧瞧這大嘴巴。嘿,這兩邊還長胡子嘞。”
“你,不覺得老夫是異類嗎?”
“異個毛類啊!”流芒白眼一翻,吐著酒氣把狛村拽到了旁邊,“我想長你這樣還不上呐,別人說你長的怪,那特麼全是妒忌。”
“對了,你不咬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