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木白哉追在後麵,想都不想就往下跳,不停閃爍的身影,顯得已經把瞬步練的極高。
“有種你他瞄的就繼續追。”
貼著地麵飛行往後瞧瞧,鋪天蓋地的櫻花直往下掉。穿房房塌,躍屋屋哈,凡是經過的建築物非倒即塌。
一口氣跑出好幾十條街區的流芒,仿佛瘟疫樣到處傳染,死神們好懸瘋掉。
“我的房子,天呐,我剛買的房子。”
“天殺的,我家房子也完了。”
“還有我的,該死,這是哪個王八蛋幹的,老子跟他沒完。”
追擊,破壞,摧城撥寨。
流芒看著身後壓根不管東西擋路,見什麼就折什麼的破壞狂,心裏也毛了。
“朽木同學,流芒同學不會有事吧?”井上織姬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擔憂的提緊了心房。
“我也不知道。”露琪亞下意識別看目光沒敢說真話,流芒已經把白哉大哥得罪狠了,按大哥以往的行事方式,肯定會不死不休。別看白哉大哥表麵上不慍水火,但熟悉他的人都清楚,這才是他憤怒到極點的表現。
流芒不該拿朽木家說事的。
“去死!”
一浪高過一浪的櫻花,好似瀑布奔流般湧向身後,格子狀的木窗,烏黑色的門房,凡是阻擋在路上的,全都絞成了碎屑。
“你以你這樣能跑掉?”
“嗬嗬,跑不掉,你到是追啊。你要不追,你就是我孫子。”
回身比個中指繼續跑路,流芒挑釁的揚了揚眉毛。
看到兩個人走遠,把石田送進結界的井上悄悄看了眼山田花太郎。
“浮竹隊長我……”
“朽木,很抱歉,他們可以走,你不行。”
“我……我知道了。”露琪亞語帶艱澀的應了聲,井上織姬和山田花太郎都不幹了,“怎麼可以這樣,要走一起走。”
“聽我說。”露琪亞止住了同伴的吵鬧,看著雙開歸盾裏的石田說道,“我犯下大錯,根本沒辦法離開,現在許多隊長的目光都留在這裏。浮竹隊長能放你們走已然不易,你們不要再來了,這是根本沒有希望的事情。”
“露琪亞小姐……”
“走吧,不要再來了。”
輕輕合上流淚的眼步入敞開的牢門,飄散的晶瑩在陽光下流下了數不清的淒美。
山田花太郎呆滯了
井上織姬也呆滯了
露琪亞為什麼不跟他們走?
點腳跳上屋頂,落腳跳向街道背後,洶湧的粉紅色花海,轟隆隆的撲了過來。
“大白菜,我是刨你家祖墳了,還是偷你老婆內褲了,你用得著跟瘋狗一樣追著哥不放嗎?”
“你,今天,必須死!’
靠!
“你他瞄的別逼我!”
“喝,你還來?”
“你再來我發彪了。”
“你再來我真的發彪了。”
他奶奶的……看我絕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