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這些都是我的。”
“你說神馬?”
哐當撞在一起的身軀卷起成片成片的煙塵,缺了大腦袋的壓製,虛群誰還認識誰啊?
你一爪子,我一鑿子,都想吃獨食的虛打在了一起,你咬我一口,我咬你一下。
幾顆崩跳的砂石打在身旁,黑崎夏梨將妹妹攔在了身後,想要拉回茶渡,又沒有那麼大力氣。
小島水色像隻駝鳥似的撅著屁股,盡管什麼也看不清楚,但他從旁邊破敗的影像中早已判斷明白了因由。這地方太不安全了,害怕,恐懼,未知的絕望。
看著眼前睜瞅就要分出勝負的兩頭怪物,擦幹眼淚的井上織姬稱著膝蓋站了起來。棕黃色的長發沾滿淚珠掛在胸前,一雙晶瑩的明眸中寫滿了堅定。
“以前,懦弱的我隻能被別人保護。哥哥死了,龍貴也倒下了,為什麼我就不能站起來?為什麼我就要被他們關懷?我……也想關懷他們?”
“井上織姬,你長大了,是個大孩子了,也該醒醒了。”
自說自話的擦幹眼淚,小姑娘突然露出的堅強與倔強,就像夏日裏盛開的繁花。
“沒有人生來就應該享受溫暖,即便是再親近的人也需要關懷。哥哥死去後,我為此後悔到了現在。如今龍貴又倒在了我的麵前,我不想,我不要,我不要再留下遺憾。這回,就讓我這個愛哭鬼,就讓我這個懦弱的女孩兒站來吧。就算死,我也要守護龍貴到最後一刻。”
啪!
仿佛玻璃破碎般的脆響伴隨飛舞的發絲散開,井上織姬傲立在了茶渡身前。
一個男人倒下了,又有一個女人站起來了!
“她身旁飄的那些小東西是什麼?”
蔓延數碼散開的波動,六隻拖起光痕的小東西落了下來。
“你們是?”
“難道你不知道嗎?不!你應該知道的。”左眼戴單眼鏡,身材高挑瘦削,高警惕心的紫衣男子環抱雙臂落向了井上織姬肩頭,“你應該察覺過我們的存在,我們就住在離你最近的地方。請多關照織姬小姐,我們是遁順六花,保護你就是我們的始命。
一連六道身影落下,最先開口的紫衣男子自我介紹道,“我的名字叫火無菊,那邊那個體型最大的白顏色禿頂老頭叫梅嚴。”
“可惡,老夫很老嘛?”
“好啦,好啦,織姬小姐,請別在意那兩個家夥,我的名字叫莉莉。”玫瑰紅的頭發垂向藍色的緊身衣,戴著金色眼鏡露出兩條大腿的少女打了個立正,完後又把身後隱藏的同伴拉了出來,“她叫菖蒲,是個性情保守的姑娘,你瞧瞧她穿的就知道了。”
頂在頭頂的紅色披風罩著粉色外衣,連手都抄進袖口的女孩兒微微欠了欠身。
“他們兩個呢?”井上織姬看了看四個小家夥,又將目光轉向了剩下來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