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什麼叫男人麼?”
一連串的問號頂向頭頂,朽木家的大小姐被問住了。
“什麼男人?我隻知道他不行!如果這種明知道失敗還要上的做法就是男人,那男人不做也罷。”
“看來,你還是不懂啊!”流芒感歎的吸了口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最重要的東西不是金錢也不是權力,而是守護的責任。”
“守護?”
“是的,就是守護。”流芒將吸盡的煙頭彈向了雨幕,打著轉落入了水澤之中,“一個男人,可以沒有錢,也可以沒有權,但他必須有守護家人的決心。如果沒有這個,就是有再多的錢,再強的權,也不配稱為男人。看看那個正在拚命的黃毛,雖然我不喜歡他,但他此刻卻是個爺們。”
給我滾開!
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劈翻倒卷而下的發法,黑崎一護腳尖點地跳了起來,以一往無前的氣勢撲向半空。
虛玩味的笑著,骸骨製成的麵具寫滿了譏嘲。
“你太慢了,食物。”
輕飄飄的躲閃讓開劈向麵門的斬魄刀,虛在一護驚恐的眼神中伸出了爪牙。三指狀的鳥狀如同按了伸縮彈簧的片刀,在雨幕中拉開了道道血線。
“看到了嗎小鬼,和我比起來你太差了。”
可惡!
滴嗒滴嗒的水珠混雜在血水中流下,黑崎一護按住胸前的傷口抬起了額頭。
虛飄在半空舔了下爪子,自我欣賞自己高超能力的同時,也不無防備的看向了流芒。它心裏清楚,今天最大的敵人並非底下這個少年,而是那邊那個家夥。
吃一個就走!
眼神飄乎不定的來回瞅瞅,虛暗自打定了主意。
看到虛走神的一護憤怒了,伴隨怪物!的暴吼,半人高的巨型斬魄刀在半空掄成了圓弧。
流芒望著戰場稍稍愣了下!
“那是你的劍技。”
“是啊,沒想到這小子還挻有天份的。”
NDF鬼劍士出產,三分之二火影本源演化,再配上死神世界規則之力推演,凝結出的刀法當然非同一般。
眼下一護使出的半月斬雖說似是而非,但也有了三分模樣。不要以為這很簡單,對一個完全不懂劍道為何物,此前從未接觸過刀法的二愣子來說,已經非常非常不簡單了。
“他是個天才。”流芒對黑崎一護下了斷語。
露琪亞張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又不知道如何開口,“也許吧,他還是太粗糙了。”
“粗糙?”流芒嗬嗬了兩聲,“這話在你嘴裏說出來真搞笑。”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
“你看不起我?”
“這話我可沒說。”流芒趕緊否認,一點也不想和搓衣板對上。
露琪亞聽著這言不由衷的話徹底惱了,“可是我怎麼覺得,你就是這個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