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崎一護肩抗大刀攔住去路,張揚的黃毛獵獵舞動。
蛇型虛惱了,“滾開!”
“要滾的是你,把井上同學放下。”
“黑崎一護,你這是再找死。”
“哥哥。”看到蛇型虛發怒,井上織姬拉泣的喊了起來,“為什麼你要傷害他們呢,你要是孤獨可以跟我講啊。哥哥,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為什麼?”蛇型虛呆愣片刻,眼中又浮起了猙獰,“你問我為什麼,因為我想殺了你啊,殺了你我就再不用孤獨了。殺了你,殺了殺,殺了你啊……”
兩道交措的身影嗒嗒站定,流芒一護緩緩轉了過來,X型的劍痕帶起兩截臂膀拋飛,腥鹹的血色在夜空下灑落大片。
“知道哥哥為什麼要先出生來麼?那是要保護後出生的弟弟妹妹啊!你這個渾蛋居然敢傷害織姬,你根本就不佩成為他的兄長。”
“我不佩?”蛇型虛哈哈大笑著,少半邊人臉掛滿了淚痕,“黑崎一護,你知道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
“在我十五歲那年妹妹出生了,與其說是妹妹,不如說是女兒。我們的父母都是混混兒,孩子隻要一哭他們就揮巴掌,一直打到不哭為止,我隻能背著他們偷偷照顧織姬。後來,在我十八歲零三個月時,帶著年僅三歲的妹妹逃了出來。自打那時候起,我們就相依為命,就我們兩個,一直都是這樣。”
蛇型虛說的非常激動,傷口處不停泛著血花,天然呆想要幫他捂住,又沒有辦法。傷口太大了,哥哥太高了……
“把織姬拉扯長大的人是我,保護織姬不受傷害的也是我,她是我的,誰也別想把她搶走,誰也不行!”
這個家夥瘋了!
流芒無語的站在房頂,想要動手又覺得膩味,朽木露琪亞悄無聲息的走到旁邊,兩個人久久都沒有說話。
“交給他吧,我閃了。”
一甩手裏的斬魄刀找個陰影坐下,流芒徹底失去了揮劍的動力。從這頭虛的身上,他恍忽看到了自己。
我也是這樣自私吧?
可恥,悲哀,沉淪,或許……這就是人性。
黑崎一護屹立在房角看著蛇型虛,看著蛇型虛下的天然呆,滿臉都是憤怒,“井上就是井上,她不屬於任何人,她隻屬於她自己。你這個一派胡言的家夥,根本不配做他哥哥。”
去死吧!
長達半人高的斬魄刀劈在麵具之上,蛇型虛一腦袋將黃毛撞了個趔趄,“黑崎一護,你這個搶我妹妹的家夥,少在這囉嗦。織姬是我的,全都是。我為織姬而活,可她呢?她卻把我這做哥哥的忘了。既然這樣,那她起碼得為我而死!”
“快停下!”
井上織姬聽著哥哥責怪的話語,張開雙臂撲了上去。
一片鮮紅散落飄飛,黑崎一護愕然的呆在了原地。
“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