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鳴人,你說要我看一個忍術?”伊魯卡疑惑的看著眼前,看著這個狼狽不堪的小子,心裏升起了濃濃的疑惑。
“是啊。”鳴人被伊魯卡問的有些傻,回過頭又笑嘻嘻的企求道,“好老師,你看了就讓我畢業好不好?”
“你弄成這副模樣,就是為了練忍術?”
“有什麼不對嗎?”鳴人奇怪的左右看看,繞了好幾圈也沒發不對勁的地方。
伊魯卡有些蒙了,“你背後這個卷軸哪來的?”
“你說它啊?是這個嗎?”鳴人把背後背著的卷軸捧進懷中,卷軸很大,抱起來活像個娃娃,“是水木老師告訴我的,他說隻要我拿到這個,就能順利畢業。”
水木!
我們快到了,加速。
嗖嗖嗖穿過密林的身影一頓,流芒的眼睛刷的睜到極點。
“伊魯卡老師!”
奪奪奪奪十數枚手裏劍射進樹杆,把鳴人推走的海野伊魯卡渾身冒起了血花。
這是怎麼回事?
“牙,誌乃,你們兩個救人,鹿丸井野跟我過去廢了那個家夥。”
剛剛抬起的腳步,突兀頓在半空,流芒愕然不已的矮下目光,可是連低頭都沒能辦到。不光低頭,就是連眨眼都成為奢望。
怎麼了?
如同流水般泛起波紋的對麵,牙騎著赤丸高高躍起,分毫畢現的探出兩爪,旁邊的誌乃落到地上,幾隻飛蟲鑽出手背。可是,他們為什麼不動?
好像瞬間靜止的世界,隻能徒勞觀看著劇情發生。
海野伊魯卡受傷,鳴人驚愕了,“這……這到底怎麼回事?”
跳下樹梢的水木嘴牙一笑,“把卷軸給我。”
“不行!鳴人千萬不能給他。”伊魯卡猛的撥下中苦無擲向水木,“這個卷軸之所以被封印,是因為裏麵記載了許多危險的術。為了得到它,水木利用了你,千萬不要聽他的慌話。”
“哈哈哈,伊魯卡,事到臨頭你還要掙紮嗎?鳴人,反正卷軸對你也沒用,乖一點把他給,給我,我就告訴你一個關於你的秘密。”
“住口。”
連續數枚手裏劍激射,受創坡深的伊魯卡跪在了地上。
水木幾個翻身躲過偷襲,反手摘下了背上的風魔手裏劍,這是個異常巨大的家夥,比起普通貨足足大了百倍不止。
“十二年前,封印九尾的事情聽說過吧?”
“不要說!不要說啊!”
“伊魯卡老師……”
水木看著驚恐憤怒的夕日好友,嗬嗬笑道,“有什麼不能說的,自封印九尾之後,村裏就有個不成文的規定。不過鳴人,這個規定隻有你不知道。”
“為什麼?什麼規定我從來都沒聽說過?那究竟是什麼?”
“哈哈哈,這個規定就是……”水木話音一頓,整個林地都起風了。
“到底是什麼?”
“絕對不能提你是妖狐,這就是規定。”
什麼!你說什麼?我是妖狐?